有不少人被碎片割出了血,站在中心的人更是當場暴斃。
就在衆人憤怒至極想算賬時,一扭頭就看見原本坐着的女人站了起來,一雙眼眸冰冷至極。
現場寂靜無聲,她的聲音不用放大就能傳遍每個人的耳朵。
“是給臉給多了,就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了?”
這人聲音帶着淩厲,透着幾分不耐,尾音如倦鳥歸巢,拖着慵懶的弧度。
她周身低氣壓一片,大廳裡的溫度仿佛都降了幾度,叫人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這次北澤看清了她的臉。他本以為和她再見會是在某個很平凡的時刻,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
在這種情況下,北澤隻是回頭輕聲問了一句:“困了嗎?”
得到肯定答複後,北澤空出一隻手牽着他往裡走去。
圍觀人群:ber……不要命了?什麼來頭啊?萬一惹怒了這女人可怎麼整啊。
在衆人已經夠震驚疑惑,兩人路過女人面前的時候,她悠悠的說了一句。
“碎碎平安,他們的血液,就當是給你新的一歲增添點喜氣。”
宿安震驚地看向她,卻隻看見了一雙淡漠的眸子。
“早點睡覺。”
等兩人回到房間後,宿安開始瘋狂回憶。“我和這人打過交道嗎?啊?她把我戶開了?”
北澤聯想了一下,要是她聽到這句話怕是當場臉就黑的像鍋底。
“呃,其實她是我一個親戚。”北澤咳了一聲,“你不用太往心裡去。”
“啊?你怎麼不早說?”宿安聞言沖上去拍了北澤一下,“我都要懷疑人生了你知不知道?”
“對不起嘛阿安,我還以為不會再見到她來着……”北澤抱着宿安的手臂賣萌。
“哎行了行了,是你親戚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真以為我被盯上了。”
“就算阿安你真的被盯上了,我也會把盯上你的人消滅掉。”
宿安笑了,說:“行,那就仰仗北大少爺了。”
“好啊宿大少爺。”
“話說她是你哪個親戚啊?看樣子好像挺關心你的?你有這麼厲害的親戚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北澤少見的皺了眉,緩緩說道:“我不想提她,我也一點都不喜歡她。”也不想承認她是我的親人。
宿安連忙将北澤摟進懷裡:“那我們就不說了,早點洗漱完睡覺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