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少醒了北董他們還不知道吧?我去通知通知。”丁歸星覺察到了莫名的敵意,趕緊找借口開溜了。
“阿澤,你真不用這樣的。”
“哼,我不管,我是妒夫。”北澤哼着轉過頭。
宿安哭笑不得,這是什麼形容詞?
“哪有這麼形容自己的?”
“現在不就有了嗎?”
“行行行,想吃蘋果嗎?給你削。”
“想~”
蘋果剛削到一半,房門再度被推開,“小澤醒了嗎?”
兩人還沒看清來人,北總就已經閃現到病床邊,抓住北澤的手:“小澤你終于醒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跟你媽交代啊!”
“爸我沒事了,就是感覺要洗個頭洗個澡。”
“你才剛醒洗什麼頭洗什麼澡?等身體調理好了再說。”北總态度強硬,将匆匆趕來的醫生拉了過來,“醫生你再看看我兒子怎麼樣了。”
“哎,好,好。”
……
“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再好好休息一周就可以出院了。”“謝謝醫生。”
“我應該做的。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随着病房門的合攏,病房裡寂靜下來。
北澤試探性地喊了聲:“爸?”
“小澤啊——你這次真的讓我擔心壞了!”北總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爸,沒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宿安将削好的蘋果塞給北澤後眨了眨眼出去了,留下父子兩人慢慢說話。
宿安将手靠在走廊欄杆上,忽的瞧見醫院前的廣場裡沈柔朝他揮手。
宿安也朝沈柔揮了幾下手後下樓找沈柔了。
“小澤怎麼樣了?”
“挺好的。”“這次你倆可吃了苦了,是媽媽沒用,要是我早點察覺到沈許他們的陰謀,也不至于讓你們差點陰陽兩隔。”沈柔自責道。
“媽,你别這樣說,這不怪你的。不過,你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來我還要去做件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