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醒,等再恢複一點再說。你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要是你走了,媽媽可怎麼辦啊。”沈柔抹了抹眼角。
宿安安慰道:“沒事媽,你看我現在不是醒了嗎?”
“不管怎麼說,以後任何事都得留個心眼。”
“好,知道了,絕對不會再讓您擔心了。”
宿安說完,看着天花闆長歎一聲,又看向丁歸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幾天。”丁歸星舉起手:“我知道,我認錯,我回來的很晚。”
“哇,前幾天?你咋不等我死了再回來呢?”
“如果北大少爺沒給你找解藥的話,應該是的。”
“你還真好意思說!”宿安打了丁歸星一拳。
這一拳也沒用什麼力氣,宿安現在的狀态也使不出力氣,但丁歸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打飛了一米。
他龇牙咧嘴的爬起來:“疼疼疼,要疼死了。啊你居然對我這麼狠——”
宿安看着他“痛苦”慘叫的樣子,心裡的不開心少了許多。
他拿起一個蘋果朝丁歸星丢了過去:“别裝!我力氣都沒有。”
丁歸星接住蘋果,笑嘻嘻的說:“我這是時刻給好朋友提供情緒價值。怎麼樣?我這朋友不錯吧?”
“呵呵,一般。”
“哇哇哇,這麼低的評價,哎,心寒了心寒了——”
宿安揚了揚下巴:“看見窗外的太陽了嗎?”
“看見了,怎麼了?”
“去暴曬一小時,心絕對熱起來。”
“bur,你……”
“還不夠?”宿安揚了揚眉,“醫院外的商店還有電熱毯。”
“鹌鹑,你想烤幹我真的可以直說的,真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心寒了嗎?我得把你的心暖起來啊,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丁歸星抽了抽嘴角,強顔歡笑道:“對,你說的太對了,對的我想原地三百六十五度螺旋升天。”
一陣打鬧過後,宿安又想到了北澤,悶悶不樂的看着身上的被子。
“别擔心了鹌鹑,北大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丁歸星看出他的心事,安慰道。
“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