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回過神來,歎氣道:“行,正好分散一下注意力。”
沈柔想了想說:“剛好我前段時間在沈家知道了一件事。”
“什麼?”
“沈家那位讓沈家走上巅峰的家主沈墨當初鬧得沸沸揚揚願傾盡所有所追求的那個人,是個男子。隻不過後人覺得太丢人,就換成了女子。”
“哦?聽說為什麼那個男子不敢同意他的追求?這是為什麼?不喜歡,還是恐懼世人的閑話?”
“兩個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那個男子患病多日,已時日無多,不想辜負了沈家家主罷了。”
“那可真是遺憾。”
“确實遺憾。在那個男子死後,沈墨在族人的壓力下被迫娶了一位女子,與她生下一個孩子後就再沒見她。當然,沈墨并沒有虧待她,除了不見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按最好的來。”“後來呢?”
“後來,在孩子長大之後,沈墨自殺了。不知是追随所愛之人而去,還是單純活膩了。”
“唉,真是天不遂人願。”北總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你們有的沈家人是同性戀不會是遺傳吧?”
“可能吧。”沈柔笑道,“肯定不止我父親一個的。不過,都這個時代了,反對同性戀的人隻會越來越少。”
……
不知過了多久,面容憔悴的北澤隐隐約約看見了一抹綠色,他一下子睜大眼睛沖了過去,伸手一抓卻撲了個空。
哦,幻覺。
北澤奮力的往已經可以看見的山頂走去。
已經要到了,一路上,風雪交加,北澤在死亡邊緣徘徊,每一次都是一個人将他拉回來。
北澤到達了雪山頂峰,入目仍沒有看見除白色外的顔色。
北澤已經精疲力盡,卻還是吊着一口氣找着草。
他的眼神已經麻木,支撐他到現在的也就是找到寒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