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确實如他所料。
等他再去診所的時候,果不其然被以一些蹩腳的理由回絕了想開撫慰劑的請求。
于是孕期對你信息素渴求的狀态就變得難熬起來。
為了孩子平安長大,也為了他自己能夠度過瘋狂的發情期。
陸秋丞别無選擇,隻能向你低頭。
臨近下一次發情期的時候,陸秋丞找上了你。
他第一次主動開口向你求歡。
交談的内容旖旎非常,可陸秋丞走時,臉上的血色卻幾乎褪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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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并不那麼容易獲得。
但顯然不知道是你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師父”們教得好,還是你自己本身悟性就強,那些羞辱意味十足的手段循序漸進,每一次都能把陸秋丞逼到紅了眼眶,卻又不至于真的崩潰。
從最開始把人綁着然後釋放信息素開始,到後來愈發過分的道具和動作。
你試探着陸秋丞每一次瀕臨崩潰的底線,然後試探他,一次次地強迫他接受。
辦公桌、落地鏡、浴室和書房......
總之那些本該用來創造美好回憶的地方,悉數被你逮着機會變成了單方面淩虐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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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時間裡你在他發情期裡給他制造難堪次數也不少,不過多數情況下陸秋丞都做好了萬全準備。
提前請假、自己擴張、随身備好應急藥膏......
即便你選的地方總是随心所欲,全然不考慮其他條件,他也稍微能夠應對得遊刃有餘。
你很享受這種感覺。
尤其陸秋丞還未顯懷,依舊穿着一絲不苟西裝套的那些日子。
那段時間不長,但你玩得最為暢快。
紅着眼眶發抖的人,在你的催促下伸手解自己的皮帶,從西裝革履脫到精光,然後在你的注視下,自己給自己身上用道具。
那時候你不會顧及他還未顯孕的腹部,最喜歡看他在俯趴位被你精心挑選的道具玩到瀕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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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不會放過他,甚至經常會在他近乎脫力的最後一次裡進入他,像施舍一樣,給予他少得可憐的一點信息素,勉強算是嫖資或者報酬。
陸秋丞嘗試過硬抗、服軟和哀求,到底也沒摸清你的态度。
于是後來他就沉默了。
什麼也不說,默默承受,時間反倒能過得更快。
反正他的發情期再長,也不過一周時間。
又不是永遠。
那時候的陸秋丞還不明真相,他和你一樣,以為那兩條人命确實在他身上。
所以他會把疼痛和流血視作贖罪的表現,會在噩夢中驚醒,被愧疚和自責反複折磨。
卻沒生出過逃避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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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陸秋丞開始顯懷了。
你逐漸對他肚子裡的孩子的情緒變得有些複雜,說不清是愛是恨,幹脆選擇了逃避,
以至于那段時間裡,陸秋丞總算沒被折磨得夠嗆。
你的注意被酒友們介紹的新Oemga給轉移了大半,于是很快又回到了早幾年那種換床伴比換衣服還勤的狀态。
那段時間裡你總是醉醺醺的,又時候一晚上激情過去,你壓根都不記得雙人床另一邊人的姓名。
隻有對着手機裡的扣款記錄,才能勉強回憶起這又是哪一位甜心陪着你。
你冷落陸秋丞也不是一天兩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