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經了前大天的狂歡,大家都很疲倦了,而最後一夜——賴惰。想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賭博、美人這些都玩膩了。
“去年是老子的前上司參加的,結果回去的時候車子給開到海裡去了,也沒給我們講講這裡有多刺激,今年,老子成上司了,所以老子來了,結果這玩來玩去就這兩樣,沒意思。”
坐在軟沙發上的男人左擁右抱的,他舉着酒杯對着坐在對面的男子高談闊論。
對座的男子和着腿上的美人嘴對嘴的渡了一口酒:“可不能這麼說,幾年前各個組織剛成立時也不沒什麼玩的嘛,狂歡提出來的這個,在當時可受歡迎了,隻可惜現在情況漸漸穩定了,各個組織也都養了一批人,現在能來還是着在狂歡的面子上才來的。”
男人正欲說什麼卻被不遠處的喧鬧打斷。
“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為首的是名十六七歲的少年人。
“這最後一夜是一定要參加的,你們未在第五夜之前離開如今便是離不得了。”阻在門口的面是人溫溫和和的解釋道。
“為什麼?!你們這宴不得勁,毫無新意還不讓我們走了?”少年人大聲的嗆白道。
“今夜會上些新的樣什兒,你要不要等等?”面是人依然不急不燥。
“哪如果沒意思呢?”少年人步步緊逼。
坐在沙發上的兩人本來覺得沒意思的轉身摟抱着身側的美人,結果看到一身黑袍的女孩從轉角走來,身上無意露出的壓迫感使二人不得不站起來。
“那我便将我的身份給你,如何?”
清鈴響起,大堂内瞬間安靜了,少年人回頭貝是黑袍裹身,便知是誰了,少年人欠了欠身回道:“您的身份我要不起,不如——”
少年人拖長了聲調“你在今夜将黑袍摘下吧。”
大堂中一片嘩然,誰都知道x從不露臉,居說看見對她面容的人都已經死光了。
“你已經确定你要如此了,對嗎,艾倫?”x淡聲道。
艾倫的瞳孔一縮,他顯然沒料到X會知曉他的真名,但他還是笑盈盈道:“對呀。”
X點了點頭“很好。”便轉身離去“
艾倫慭慭(yin四聲)的想:這便同意了,如果當真這麼簡單為何會折損我那幾十個兄弟呢?我應當多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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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她真的是要那麼幹啊?”丹尼爾·艾雷什面色不渝望着手中傳來的報單,詢問着站在身後的燕雲羲。
“滅世對吧。”燕雲羲沉默了片刻輕吞出幾個字。
“她果真是個瘋子。”丹尼爾·艾雷什哼笑道。
“她若是知曉了我的能力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搶走我的。”燕雲羲有些懼怕似的抽了抽手指。
丹尼爾·艾雷什回頭握住了他的手:“不論如何,我都會護你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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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潔的白袍将少女面容蔽掩,金線繡着十字架與常春藤,少女手中緊握銀制十字,緩步走向黑暗籠罩的回廊。
走廊的盡頭被兩盞燭火照亮,門上是一柄天秤,秤上一端是光明一端是黑暗,上方是一位小天使正在吹着喇叭——審判。
金色的懷表輕輕晃動,新針飛速的流動,連條相碰,清脆悅耳。
“咔”——到了。
門,開了。
金碧輝煌的殿堂,兩邊牆壁被漆滿彩色的圖案,堂中排滿了一列列的桌子,中間露出了一塊空地,上面是一個擔架,架上是一位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幾匹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