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幫你查一下嗎?”薩姆非常來勁的撺掇着瑞德,完全忘記了他還在寫論文的事情:“我幫你查一下這個藏頭露尾的‘魔術師’在哪裡呗~”
瑞德連忙阻止薩姆:“這樣不好?我覺得過幾天他應該會出現的,我給他留言在約個時間就可以了,不用……”
“沒做過這種事情,怎麼能稱自己是CIT呢~”薩姆飛快的打斷了瑞德,沖着他眨眨眼睛:“而且你不是說他在旅行嗎?那麼他用的應該就是公共網絡了,我們查一下IP地址在哪一個州市,看看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就好了,你也就不用擔心‘魔術師’發生什麼意外了,不是嗎?”
可,可以吧?瑞德茫然的看着薩姆,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操作方式,是不是真的觸犯了法律,隻能遲疑的點了點頭,完全信了薩姆的邪。
說幹就幹,薩姆直接用自己帶來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上了校園的網絡,十分娴熟的先路過幾個跳闆因此哪個好自己的身份,然後進入“魔術師”帖子所在的論壇,檢索“魔術師”發言時候的IP地址。因為并沒有用代理IP的緣故,“魔術師”的幾次發言的IP地址所在的州際地理位置很快就被分析出來了。
“唔,最後兩次出現的位置……是弗吉尼亞州的……啊,有了,夏洛茨維爾啊。那就讓我們看看夏洛茨維爾發生了什麼事吧~”已到了顯示屏面前,瑞德的這位前輩就顯得很興奮的樣子,以至于瑞德的小動物警報呼啦呼啦作響,讓他不由自主的遠離的薩姆好幾步,後來又覺得好像不對,于是又向前走了幾步靠近顯示屏看結果。
“咦,居然真的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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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到案件會迎來一個這樣的結局。
在警方向夏洛茨維爾及其周邊城市小鎮下發了男子和女子的通緝令——從服裝店旁邊一家銀行的大門口監控,取得了較為清晰的男人和女人的面部圖像。再通知了各大醫院診所、乃至于黑市醫生,一旦有以上圖像顯示的一男一女,帶着一個二十四小時内手被大型犬類咬傷的男孩出現時,務必及時通知警方。
由于警方的信息下達的十分及時,當帕爾邁拉一個小鎮的私人診所的值班護士,在收到一個女人深夜帶着一個孩子來打狂犬病疫苗的病人後,立刻警覺起來。護士在和值班醫生通過氣讓他穩住這一對母子後,立刻将監控錄像上的母子圖像舉報給弗吉尼亞州警署總局。當警察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似乎察覺到了不對想要離開的母子二人,在警察到場時年僅十歲的已經劃傷了值班護士,所幸除此之外病沒有造成更大的人員傷亡。
霍奇高登連忙連夜審訊母子二人,但是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兩人都沒有松口,說出被綁架者克莉迪亞,以及家族式犯罪裡的另一個成員所處的位置。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行為分析科的人首先認為第三人應該在附近,但是擴大搜索範圍的警員們卻沒有發現第三人的蹤迹。
一直在和母親安娜耗着的高登,發現這個名叫安娜的女子似乎在害怕些什麼,時間拖延的越久越是緊張擔憂。所以他大膽的猜測家庭是犯罪三人組很有可能因為内部矛盾,暫時性的瓦解。但是因為長久以來的積威,很有可能是母親冒了被警察發現的危險,帶着男孩來打狂犬病疫苗,這鐘行為可能違背了一家之主的意願。而她會在被逮捕之後随着時間的拖延越來越慌張,很有可能趁着男人熟睡,或者用酒精、藥物讓男人失去意識,獨自帶着男孩前來就診。
也就是說男人很有可能還不知道母子二人的作為,而一旦他清醒過來發現了女人的行為,那麼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捕,他一定會将看到過他臉、會拖累他逃亡的克莉迪亞殺死!
高登立刻死死的看向審訊室的時鐘,然後猛地撲倒審訊桌前,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逼問女人說:“你用的是把你的丈夫弄暈的?酒?安眠藥?乙/醚?醫用麻藥?……”高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女人的表情,在她神情動搖的一瞬間,立刻沖出審訊室。
女人不可能是想要逃跑,她還是想要回去的,所以她肯定是測算好了計量的。以兩個人來回的步行速度以及尋醫就診的時間來測算,現在這個男人很快就要清醒過來了!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