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揚,35歲,職業律師……”
“于6月23日淩晨1點17分的時候,被發現遭人利器攻擊重傷于營地民宿房間……”
“原本和蘇珊娜·揚在同一房間的女兒,12歲女兒克莉迪亞·揚目前失蹤,案件彙報完畢。”德瑞克·摩根陳述完案件之後,便将文件夾攤開放在桌子上,在機艙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德瑞克·摩根,曾供職于ATF、DEA和芝加哥警察局,擁有搏擊、柔道黑帶,是一個行動力極強極其出色的探員,目前在行為分析科霍奇小組實習。
霍奇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後将所有現場勘查的照片平鋪在了工作桌上:“你們現在也已經了解了這個案件,談談你們的看法。”
首先發言的是組内的另外一個新面孔托馬斯,托馬斯·賈斯丁,是原弗吉尼亞州漢普頓警署升職至匡提科,有着十幾年經驗的優秀探員,這次随隊前往弗吉尼亞州,是為了協調一下行為分析科與地方警署之間的關系。以及許多探員申請的新聞發言人、情報收集人等崗位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此次案件不是一般的入室謀财案件,從現場拍攝的照片以及地方警署的勘探情況,因為案發之前下過雨,并且兇手離開的較為匆忙,我們可以看出這幾張照片上的鞋印,應該是出自三個人,一個成年男子,一個成年女子和……一個孩子。”說道最後一個懷疑對象的時候,托馬斯遲疑了一下,因為他是在是不想相信,在這樣的惡性事件中居然會有孩子參與。
“成年男子應該有5.9英尺左右,均勻體重,因為民宿的窗台并不低,但是從牆上留下的鞋印來看,這個人應該個子不低且身手矯捷。比對了所有進過這個房間人的鞋印,隻有兩個鞋印是陌生的,一大一小兩種。大的應該是成年男子的,小的那個是孩子的,而且還是男孩。”德瑞克·摩根翻動着現場勘查照片,然後冷靜的說出自己的推測。
“說說你的看法,為什麼是男孩?”高登看着摩根,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從鞋印的分布痕迹,以及蘇珊娜中刀的角度和力度,我們可以看出來對蘇珊娜行兇的并不是那個成年男子。”随着案件的分析,摩根臉上的表情格外凝重:“而會由成年男子帶着共同行兇的,有着父子、兄弟這一類血緣關系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個人更加傾向于父子。”
“但是,這個案件最奇怪的地方是,為什麼要帶走女孩?”摩根眉頭緊皺,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會讓一對父子,殺了母親,然後帶走女兒?
霍奇看到高登對他點了點頭後,拿出了一份筆錄報告:“你的答案可以從這裡找到。”
在所有人仔細閱讀筆錄報告的時候,高登開始解釋了一下為什麼一定要來處理這個案件:“地方警署在錄制口供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
“蘇珊娜所在的這個旅行團隊,曾經在夏洛茨維爾不遠處的楓葉小鎮聽說過一個故事:大概在二十年前左右,在楓葉小鎮也曾經發生過一起惡性殺人事件,同樣是母親被殺死在家中,而家中的幼女卻失蹤了。和這起案件性質一模一樣,這讓我有一個異想天開的推測。”高登停了下來,然後看着大家沉重的說到。
“這或許是父親再為兒子挑選自己的女孩。”
機艙内一片寂靜,似乎是根本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可能,又或者隐隐約約有一點這樣的想法,但是卻又不敢相信。
“現在距離飛機着陸還有十五分鐘時間,我現在安排一下工作。”霍奇打破了沉默,總結陳詞道:“托馬斯去和地方媒體接洽一下,盡量不要讓過多的信息洩露給公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導緻兇手行蹤難覓。”
“高登,你和地方警署去楓葉小鎮了解情況,必要情況聯系到小史密斯。”
“摩根,你和我去案發現場,夏洛茨維爾營地,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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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我是伊凡。這個送給你,你喜歡嗎?”男孩笑着和被綁着手的克莉迪亞說話,一邊還笨手笨腳的把自己挑選的蝴蝶結戴在克莉迪亞的金色長發上。
“我不是……”剛想要開口反駁的克莉迪亞想到了那個女人說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反駁,但是也沒有接男孩的話。
但是男孩好像沒有什麼介意的,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麼自說自話:“明天我們就可以到下一個城鎮了,然後我們就可以買很多的東西,到時候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拿?”
“他們相處的不錯。”男人滿意的靠着老福特車,靠着男孩和女孩一起在藍天白雲綠草地上享受午餐,女人隻是冷漠的看着那邊,并沒有接話。
“吃完了,記得去河邊把鍋子洗了!”男人高聲說到,然後得到了一男孩的一個回應。
男孩拉着克莉迪亞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向河邊,但是奇怪的是男孩在看到河水的時候有些瑟縮,明顯的不想靠近水源,但是一想到是父親說的,又硬着頭皮碰了水……
克莉迪亞看着男孩奇怪的舉動,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