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熱氣,冰水的刺激讓她有些興奮。
手往下,自己為自己尋找着快樂。
這真不怪她,alpha的易感期,即使是最後一天也是很難過的,特别還是頂級alpha,她沒錢買高級抑制劑,所以隻能靠别的途徑疏解。
完事後,夏薇套一件到膝蓋的白色T恤,來到床上又給自己打了一針普通型抑制劑。
看着斥資150塊巨款買的抑制劑,夏薇肉眼可見的心疼。
“啊啊啊啊!”将頭發揉的亂糟糟的。
“一天6針,我是什麼很有錢的人嗎?啊?”
癱倒在床上,看着僅有的很小一扇的窗戶。
“監獄裡的兩個囚犯,一個從窗外看到了爛泥,還有一個則看到了滿天的星星。哎,我這裡隻能看到對面人家的牆。”
夏薇碎碎念着,她不是一個愛抱怨的人,但是在這樣甯靜燥熱的夜裡,心情總是會不可避免地變得不美妙。
收回目光,夏薇閉上眼睛,扯着一角被子蓋住肚臍。
一夜無夢。
“叮鈴鈴,叮鈴鈴,起床啦,愛睡懶覺的起床啦。”
“咣——”夏薇一掌拍下。
“起……床。”鬧鐘堅持着,縱使零件四散,還是氣喘籲籲地完成最後的使命。
又過了半個小時,離上課時間隻有15分鐘了,夏薇才慢悠悠地起床,慢悠悠地給零件複位,慢悠悠地洗漱,甚至還在家裡煮了個雞蛋。
畢竟她是請了假的人,半點不慌。
趕上去東區的車,夏薇微側着頭靠着窗戶,看着外面建築逐漸變得高大,輕輕閉上眼睛,陽光從車窗斜上方射入,照在那張營養不良,蒼白,罐骨有些突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