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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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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輛馬車将定制的釀酒陶罐,小心運到各莊時,莊聿白和薛啟辰正在山上摘梅子。

起因是蘇晗現有身孕,薛啟原讓薛啟辰多替他長嫂分擔些,恐這位二少飲酒誤事,近日明令他不許飲酒。無奈之下薛啟辰便将一壇上好的屠蘇酒藏來小各莊,準備每次來找莊聿白的時候,悄悄淺酌一下。

小酌怡情,莊聿白倒也并不反對,隻是“嚴令”已下,他也不想“包庇”這位二少爺。恰好山上梅子成了,索性摘些來釀成梅酒。即便薛啟辰想喝,也得等上幾個月了。

雖知道這是莊聿白的緩兵之計,但聽說可以山上采梅子,薛啟辰還是欣然點了頭。

“琥珀,多虧這園中的葡萄葉,幫我長嫂熬過了那段時間。現在氣色好多了。”

莊聿白踮起腳,努力伸手将斜枝上挂着的三顆大青梅摘下來,圓滾滾,沉甸甸的。

“晗姐姐喜歡就好。既然來了,今日這梅子多采些,你帶回去讓小廚房做成梅子醬,佐餐、烹煮都可以。”

薛啟辰接過梅子,放進柳藤籃。籃中青梅已滿,各個肥嘟嘟的,還帶着一層細軟的透明絨毛,樹枝葉縫中漏下的斑駁陽光打在上面,甚是可愛。

“這梅子好香,若不是知道它比此時園中的小葡萄粒還酸,我真想咬一口。”薛啟辰将攏在手心的梅子嗅了又嗅,“琥珀,再有一月,園中葡萄當真能熟?”

“那是自然。還需你薛二公子來幫忙摘葡萄,到時候你可不能偷懶推脫!”

“可給工錢?沒有好處我可不來!”薛啟辰四處看看,遠遠瞧見葡萄園旁邊一排涼亭似的棚架,“琥珀,那是什麼?”

“釀酒亭。”莊聿白從樹上跳下來,拍拍身上塵土,拎起另一籃梅子和薛啟辰一同往回走,“葡萄不方便運送,也不能長時間保存,陶罐埋在旁邊,等葡萄摘下後直接破皮榨汁灌裝,省時省力。”

二人還沒到議事堂,便見裝陶罐的馬車已齊齊停在門前。

李掌櫃笑着迎上來:“莊公子、薛公子,做好的陶罐全部運來了,兩位看看。若沒問題,莊公子提到需運往暨縣的十隻,此時便直接啟程。”

二十隻大陶罐,莊聿白輕敲聞聲,細看觀色,逐一檢查過,笑回:“有勞李掌櫃了。”

管莊人周老漢拿出一袋銀子,莊聿白結接過親手遞到李掌櫃手上:“20隻成品罐子加上1隻樣品,每隻5兩,運費5兩,共計110兩,除去此前支付的定金20兩。這90兩銀子還請收好。”

送走車隊,莊聿白囑托周老漢安排人手将陶罐仔細清洗幾遍,過幾日挑個好天氣埋進山中釀酒棚中。

接下來,這園葡萄就交給陽光和時間了。

二人回到議事堂時,采回的梅子已用山泉水仔細清洗幾遍,晾在那裡。然哥兒又拎了一個空酒壇過來。

“公子,二公子帶來的酒正好可以做兩壇梅酒,這一隻我用沸水煮過,可以直接用。”

薛啟辰上下打量下然哥兒,笑說:“現在然哥兒做事越來越靠譜了。簡直是成了你家公子的小管家。”

莊聿白将手中竹簽遞給二人“我家中就我和孟知彰兩人,沒什麼要管的。倒是這園中需要然哥兒多照料。尤其眼下正值果串快速生長期,水肥都需跟上。”

“用這簽子做什麼?将梅子戳爛?”

薛啟辰拿起一隻梅子,正要戳,被莊聿白伸手奪了去。

“果肉破碎後,會在壇内快速發酵。釀梅酒不需要這個過程。看我,”莊聿白用竹簽在梅子屁股上輕輕一戳,一小片薄薄的棕色果蒂便順利挑了出來,“像這樣将果蒂去掉。不然釀出的梅子會有澀味。”

莊聿白看着薛啟辰成功挑出一片:“這些時日怎麼沒聽你說起那駱家二少,他出發去西境了麼?”

“出發大半個月了。那陣子你正忙着準備夏收。不過這駱二排場着實有些大,他出城那陣子,我帶人去看了看,除了他爹給他請的那一群師父們,還有幾十個小厮,後面浩浩蕩蕩又跟着上百個花錢買來的雇傭兵。這都不算什麼,誇張的是他那一車接一車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帶着十裡紅妝去西境和親呢?同樣是為國效力,人家雲無擇去西境之時,怎麼不見帶這麼多裝備?”

說到這裡,兩人對視了下,眼底情緒暗湧。

薛啟辰盯着手裡的梅子:“不知道雲無擇怎麼樣了。上次聽聞他的消息,還是定制那批軍衣之時。不知道軍衣收到了麼。還有雲先生寄給他的衣衫鞋襪和那壇酒,有沒有收到……”

“行軍在外,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莊聿白擡眸看了看這位薛家二少。他确實也擔心雲無擇的情況。

不過整日笑呵呵不知憂愁為何物的快樂公子,竟也有這憂思之時。莊聿白沒有想到。

“别的不說,駱家是武将世家,在西境一定有不少線人和當年的部下。他們選擇在這個時間将駱耀祖送過去。一定是看準了這會子邊境相安無事。”

莊聿白這是在寬慰薛啟辰,也是在寬慰自己。

不過聽莊聿白如此說,薛啟辰臉上愁雲散去,又開心起來:“然哥兒,我聽說你是西境人。”

然哥兒停下手上動作,竹簽險些戳破果皮。

“嗯,阿叔從那邊将我撿回來的。阿叔說他們在戈壁灘上見到我時,遠遠瞧着還以為我是被狼吃剩下的屍體。見我還有氣,能活,就将我帶了回來。不過那會兒我還小,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那你會不會想家?”

薛啟辰話一出口,便知冒失,恨不得給自己一拳。

問一個兒孤兒想不想家,這和撕開人家傷疤,又當面抓鹽撒上有什麼區别!

不過然哥兒不以為意,并沒有覺得被冒犯:“這兒,就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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