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她配合他,不問緣由,也心甘情願。
悄悄戳着他的後背,左夏搖搖頭,示意何清止不必過多的糾纏。
而何清止見陸彌依舊震驚的站在原地,話都說不溜,達到了自己意料中的效果,滿意的笑笑,攬着左夏的腰繞過他,目光深沉且意味深長。
懾人的氣場消失,陸彌才重重松了口氣,任由身邊的同學扶住自己。
“怎麼樣?”
一個男孩收回望着左夏的視線,撚着耳鬓細小的發絲,笑的邪氣。
“香軟柔膩。”
那一撞,因為陸彌的刻意,直直讓左夏撞進了他的懷裡,他彎了彎嘴角,舌尖舔着唇瓣,似在回味着那個醉人的味道,哪裡還有剛剛清純的模樣。
“不過竟然結婚了?還以為是學校哪個被包養的學生呢?”
那個男孩惋惜的接過話,“他老公看上去不好惹啊!”
陸彌挑挑眉,玩味的看向他,“儀子,這麼說你放棄了?”
“你說呢?”
沈儀也不正答,像他一樣,狡黠的和他對視着。
“你們沒有看出來那是誰嗎?”
一旁唯一一個冷冷站在旁邊的男孩朝着兩人輕蔑的笑笑,“也對,你們成天搭夥曠課,來到學校也隻是泡妞,當然不知道那是誰了?”
“周時旗,你丫欠抽是不是?到底是誰啊?”
“知道我們專業課的金老師嗎?以‘滅絕師公’聞名的那個?”
周時旗看向他倆,那兩隻對視了一眼,一緻的搖搖頭。
得,就知道問了也白問!
周時旗無奈的給他倆普及着常識,“金老師被稱為‘滅絕師公’就是因為在他手下挂科的人沒有八成也有六成,而何清止是唯一一個被他贊賞有加還以一百二十分畢業的。”
“一百二十分?!總分不就一百分嗎?”
周時旗像看着白癡一樣看着兩人,深吸了口氣,抑制住想打人的沖動,“學校畢業設計櫥窗裡那常年挂着的,就是他當年的設計,他以一種絕對的視角設計出了學校的圖書館,據說當老師拿到他手稿時,以為看走了眼。一向器重的高徒怎麼會設計出這麼普通的建築呢?”
“那他怎麼會有一百二十分?”
“那是金老師對面的一個老師發覺的,那老師驚訝的指着設計稿說金老師的設計稿拿反了,金老師才發現這其中的奧妙所在。反過來才是他真正的設計,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支撐着整個建築,造型誇張卻又内斂大氣,完美的巧用了力學的特點。”
“這麼厲害啊!”
沈儀贊歎着,回頭再次看向他們離開的方向,雖然已經看不到那兩人的身影,他還是固執的伸長着脖子看着,狹長的鳳眼微微眯着。
“喂!你不會在打他的主意吧?”
陸彌敲着他的腦袋,一臉興緻,随着他一同望着,雖然那人是個男人,可是是個長得不錯,有味道的男人。他們大都玩的開,這種事也不是沒有。
“想呢。”沈儀拍下他的手,歪頭看着周時旗,“他叫什麼?”
隻要知道了他叫什麼,哪怕是天王老子,自己都能給他挖出來。
“何清止。”
周時旗注視着他,面色冷凝,一字一頓,說的認真,“他叫何、清、止。”
走遠了,左夏才拉着何清止的手,疑惑的開口,“剛剛怎麼了?”
“維護主權而已。”
何清止朝她笑笑,下意識的再次看向身後,發現那三個人還在原地熱烈的讨論着什麼,他擰了擰眉,眸光深沉。
“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别是個男的就看成假想敵,你真以為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啊?!”
左夏白了他一眼,卻不得不承認,她心底還是很開心。
她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毫不在意面子問題,況且愛情裡本來就需要點這種調和劑。
“清止,你吃醋,我很開心!”
“這樣啊!”何清止了然的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頰,将她轉了個身,讓她看向身側,“那我們在這兒吃飯,你是不是更開心?”
一個風格古樸的小樓映入眼簾,裝修精緻,古色古香,像個孤傲的公主一樣伫立在喧嚣的小吃街中,木質的招牌挂在樓頂,引人注目。
左夏好奇的打量了這個小樓幾眼,突然驚喜的看向何清止,“這是‘清風自來’館,是不是?是不是?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