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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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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聞主演的話劇漸漸小有口碑,也被業内注意到。一位年代劇的導演看了他的演出後,特地邀他出演一個重要配角。鄧聞非常珍惜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隻是這部劇的拍攝地在外地,他不得不離開上海,這也意味着他再不能像之前那樣常常回來。

婕昊見他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連和女兒的視頻電話也變得匆匆忙忙了,好像刻意的在拉開和她的距離。

鄧聞去外地拍戲一個月後,才抽出時間回上海看女兒。她提前兩天就開始準備。他愛吃的蔥爆羊肉、酸菜粉條、一鍋熬得雪白的羊雜湯和烙餅,她一樣不落地都做了出來。做完飯婕昊還特意化了妝,換上了一條黑色V領連衣裙——長度剛好到膝蓋,勾勒出她産後依然緊緻的身形。耳垂上,是他送的那對昂貴的鑽石耳環,打扮的優雅而且撫媚。今天剛好是婕昊的生日,她不知道鄧聞是否還記得。

鄧聞來的時候,也明顯是打理過的。白襯衫燙得一絲不苟,淺灰色的褲子配得幹淨利落,頭發也吹得蓬松有型。燈光落在他微挑的眼角和略帶弧度的嘴唇上,恢複了初見時的那副樣子——桀骜、不羁,像什麼都不在乎。比起從前,他瘦了一圈,下颌線更鋒利了些,輪廓也更挺拔立體。這一個月拍戲讓他的膚色也變得更健康了,使他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深邃,眼神更沉,更有壓迫感。

他一進門看到她那一刻,也立刻認出了那對耳環。眼神明顯亮了一下——像是下意識地愣了半秒,才收回視線。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嘴角一勾,主動誇道:“你今天好帥。”

鄧聞被她看得臉一紅,耳根燒得發燙。他像是想找個什麼話題掩飾,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

“呃……這是給你的。”他說得有些倉促,語氣也沒底氣,像是怕被拒絕,又像是怕被誤會,随後小聲的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婕昊低頭看去——是一個墨綠色的絲絨禮盒,盒子小巧雅緻,上面印着金色的 Van Cleef & Arpels 标志。

她微微一怔,有些驚訝地擡頭看他一眼,輕聲道:“你記得?”

鄧聞沒說話,隻是輕輕“嗯”了一聲,眼神遊移,好像下一秒就要找借口轉身離開。

她的指尖摩挲着盒子的邊緣,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卻又像是自嘲。精緻而貴重的禮物,無可挑剔——卻也太得體了,得體得有些……客套。

她想起去年此時,他拉着她淩晨四點從山間賓館出發,帶她去黃山看日出。太陽慢慢升上來的時候,他遞上了熱騰騰的早飯,親昵的叫她“昊昊”。

而現在,一個簡單的物品就拿來打發她。

那一瞬間,婕昊胸口莫名發涼,像吹來一陣無聲的風。

但是她沒有後退。她輕輕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在他臉頰側輕輕印下一個吻。

“謝謝。”她聲音不大,語氣卻溫柔而堅定。

鄧聞整個人一僵,像被突然按下了暫停鍵。他的喉嚨下意識地一緊,輕輕吞了口口水。眼神怔怔地落在她的眼睛上,她靠得那麼近,空氣裡全是她的味道。他有些暈眩,隻“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應,也像是壓抑不住的輕哼。

婕昊繼續進攻,摸了摸他的下颚線,說道:“你瘦了。拍戲很辛苦吧?來——”說着,主動牽起他的手,帶他走到餐桌邊坐下,“我今天特意給你做了一桌你愛吃的,好好補補。”

手心相觸的那一刻,鄧聞怔了一下。今天是哪天?他們又處在哪條時間線上?他輕輕搖了搖頭,默默提醒自己:他們之間,隻有一個孩子。他不能多想,多想對他沒有好處。

鄧聞坐在椅子上,環顧了一圈,問道:“言言呢?”

婕昊一邊娴熟地給他盛湯,一邊溫柔地說:“我讓阿姨帶她出去轉一圈,等會兒就回來。這樣我們倆能好好吃頓飯,不然她在,吃飯跟打仗似的。”

說着她把湯放在他面前,然後也坐了下來,用着林志玲般溫柔的語氣說:“嘗嘗,第一次做,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鄧聞拿起勺子嘗了一口湯,突然想起小時候去奶奶家的味道——就是這個。他家那時候條件不好,這是奶奶特意給他做的。他頓了一下,像在慢慢咀嚼記憶,然後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好喝。”

婕昊笑了:“那就多吃點。”說着又夾了塊羊肉放進他碗裡。

之前一直是他幫她夾菜、盛飯。她永遠是飯桌上一掃風雲、大戰四方的那位。什麼時候,她也溫婉了起來?鄧聞一時有點不習慣,隻能略顯拘謹地說:“你也吃啊。”

婕昊看着他,撫媚的笑了笑說道:“好。”

飯桌間,她試着和鄧聞聊聊他的新戲——那部年代劇,她看八卦新聞聽說導演要求極高、節奏緊湊,演員一個個都繃着弦。她問他累不累,角色挑戰大不大,本想借機打開點話匣子。可他每次都隻用簡短的幾句話回應,連表情都顯得格外克制。

“還行吧,劇本挺紮實的。”“導演很專業。”

像在例行公事地彙報,又像刻意不讓情緒外洩。

她知道,他是有意像營造出一種刻意的疏離感。

就這樣,兩人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這一頓飯。

吃完飯不久,阿姨就帶言言回來了。小姑娘這會兒精神頭十足,在客廳裡興奮地揮着小胳膊亂爬。婕昊讓阿姨先下班回家,自己和鄧聞一起蹲在兒童圍欄裡陪孩子玩。

言言九個月了,正是好奇心旺盛的階段,小身子像條小蟲一樣一刻也不肯停。婕昊怕她亂爬磕碰,索性把她放進嬰兒圍欄裡,自己和鄧聞一左一右地坐了進去。

房間裡亮着一盞柔黃的燈,地毯軟得像雲,孩子咯咯笑着拍打玩具,小小的空間竟莫名有些溫馨。但婕昊心裡卻翻湧着暗流。

她知道再不說,就真的來不及了。

她手指在膝上絞了下,像是在給自己鼓勁,終于開了口:“鄧聞,我想和你談談。”

“嗯?”鄧聞正抓着言言的手讓她練站,一邊回頭瞥她一眼,眉輕輕一挑,語氣是随意的,卻沒太多期待。

“我……”

她原本想一鼓作氣說出“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當他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落在她身上時,心裡猛地一虛,勇氣像被風吹散一樣,從胸口一路往下墜。嘴邊的話,臨了還是拐了個彎:“我想你了。”

鄧聞的動作頓住了。他表面鎮定,内心卻像湖面下的水草忽然被攪動。那句“我想你了”,像某扇緊閉太久的門,被人從裡面輕輕撬開了一道縫。光是透了一點進來,他就幾乎要伸手迎上去。

他努力繃着,不敢露出哪怕半點反應。怕太急,夢就會醒。他低頭輕輕撓了撓言言的下巴,語氣卻冷得像是在談天氣:“所以呢?”

而她此刻,低頭咬了咬唇,又鼓起第二次勇氣,小心翼翼地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

這句話一出,鄧聞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秒。眼裡劃過的那道震驚,藏都藏不住。

她說“重新開始”。他腦中嗡地一響,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沒有聽錯。錯愕之後,是本能的懷疑。他慢慢眯起眼,盯着她,目光變得審慎。

她說得太輕太軟,是她一時情緒?心血來潮?還是……真的後悔了?他不知道。他不敢信。

“為什麼?”

他嗓音很低,卻藏着一股明顯的防備與警惕。仿佛隻要她再後退半步,他就會立刻把那扇剛開了一點縫的門,再次關死。

她坐直了身體,語氣誠懇的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們倆……挺合适的,可以一起把言言帶好。”

那一刻,鄧聞心口忽地一跳。

她說“合适”。他說不清這是不是愛,但那語氣,不像是随口敷衍的。

他心裡那點剛冒出的希望,被這句話輕輕點了點火苗。也許她是認真的?也許她想回來?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象他們一家三口平凡卻溫暖的日常了。

可下一秒,她的“可以一起把言言帶好”,卻像冷水潑頭,硬生生把火給澆滅了。

“所以你是在幫女兒找爸爸?”他聲音一下子壓低了,冷得像結了霜,字字像刀。他盯着她,眼裡逐漸浮現出一種被刺痛的嘲諷。

婕昊一聽,連忙搖頭,語速也不自覺地快了些,急着解釋:“不是的,我真的覺得我們兩個合得來。你看你以前我懷孕的時候照顧我多周到,現在我也可以——”

“所以你是懷念我這個保姆了嗎?”鄧聞打斷她,語氣陡然一沉,嗓音壓得更低,冷靜得近乎壓抑,仿佛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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