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風雲變幻,暫且不提,海芙各大社區,卻是已然被潮水般的“柏西斐”淹沒,整一個,全都成了“柏西斐”趨勢。
「爆:埃詩南迦·柏西斐社會義務服務」
「爆:新第一雄蟲埃詩南迦·柏西斐閃婚」
「爆:花卉公司:否認屍體栽培,統一使用營養液培育」
「爆:白發紅眼或将成為新一輪潮流趨勢」
「爆:真愛?還是作秀?」
「爆:埃詩南迦·柏西斐冷感症病愈」
首先,海芙社區最多、最主流的,是對公衆蟲物的習慣性質疑。
一個個鮮紅的“爆”字下,聯邦民衆簡直恨不得把柏西斐的反常行為,分析出三千字的陰謀論小作文。
「作秀!絕對是作秀!」
「有一說一,埃詩南迦目中無蟲,不太像那種作秀的蟲。」
「他在搞笑嗎?我們看起來很傻嗎?一個月就閃婚了,誰會信啊?」
「屌,不辱雌改舔雌了?」
「早說了,上面不可能允許第一雄蟲那副樣子的,肯定是達成什麼協議了,就是演,也得演出一個和諧友愛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真他爹服了,我願封那個誰為影帝。」
「他是不是和雄保會簽了宣傳大使啊,我記得綠蒂的合約快到期了吧。」
「什麼鬼故事,他幹這個,不純純起反作用?」
「你想多了,雄保會一貫愛用非高階的甜豆兒偶像,埃詩南迦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幹。(樂)」
「衆所周知,雄蟲造神第一步,建立‘戀愛腦’蟲設。」
「随便吧,他要是能一直演,我也不是不能溺愛一下。」
「救命,你們都沒在現場嗎!他那個冷感症才扯好嗎!再說一次!他要麼病好了,要麼一直在騙蟲!」
「不是,這到底有什麼騙的必要啊,誰會騙别蟲自己殘疾啊。(無語)」
「他絕對好了!這個淺撫慰強度,沒好我直播喝苦聖谛水!十瓶!」
「說真的,嘔吐水還在生産,都是你們這些傻逼的責任。」
「不,是因為贊都的老爺們不差錢(悲)。」
接着,緊随其後的是劈頭蓋臉的嘲諷。曾有意無意說過的那些刻薄話,在此刻,每一字,每一句,都成了回旋镖。一把又一把,又快又準又狠,黑色的幽默,力透标靶,心髒開花。
「什麼情況?閃婚?字面意思?沒有陰陽?真結婚了?」
「他不是放話,這輩子都不會碰雌蟲一根毛的嗎?」
「什麼打臉進行時。」
「誰會和狗談情說愛~像一坨豬肉~騎龍鳥的可以考慮~這輩子都不~甯可去死~」
「厭雌症魅力時刻。」
「啊啊啊,你們哪是在打他的臉,是打我的臉!腫了!」
「笑崩潰,我又想起來了,去年還前年,真有研究所給龍鳥整複活了。」
「雖然但是,那個變态跟蹤狂挨罵并不無辜。」
「怪他自己,嘴巴太壞,酷愛掃射。我一直懷疑,他就喜歡你們罵他。」
再之後,兩個蟲,怎可能單獨落下一個。是羨慕嫉妒,是鄙夷不屑,是評頭論足,還是無事生非,若說那針對天降白毛米拉吉的風言風語,必也是不可能少。
「淦,那個白毛,到底他爹誰?」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就不懂,他哪裡特别?」
「五區,白毛紅眼,那可太多了。蛉裔的雪蛉、蜻蜓裔的隐翅紅玉蜓、蛛裔的血腥白幽靈、蜂裔的赤流光白魔蜂、蜈蚣裔的寶石蜈蚣……這還隻是純血,要是埃詩南迦不按套路出牌,腦袋一抽,選了個雜種,呵呵。」
「低階廢物罵誰雜種?」
「基改殘廢又在狗叫。」
「賭一個寶石蜈蚣,同血系好文明!」
「不管是不是做戲,這白毛也是勇士,這一套下來,死了都沒蟲收屍。」
「情趣意外警告!」
撇除不友好的部分,當然,柏西斐也不是沒有支持者。說起來可憐,大部分都是不走心的顔狗,但誰能說,這份支持不純粹,誰又能把這張臉,從頭骨扒下。
沒有誰,神也不能。
「我恨隐私保護條例!雄保會吃屎啊!我要看回放!」
「好!很有精神!」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嘴上叫他厭雌症,身體個比個誠實!我剛想約個瞳色手術,他爹排到明年了?」
「好搞笑,矢靡羅價格跳水,最正義的一集。」
「支持埃詩南迦把價格打下來!早該治治那些天殺的花販子,一支矢靡羅賣得比高級舒緩劑還貴!」
「因為這個花雖然宣傳是說可以當舒緩劑用,但雌蟲買來都是當珍稀觀賞花送雄蟲的,沒誰真沖功效去,現在營銷的概念整個塌掉了,再送雄蟲這個,很有煞風景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