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央求李素帶着妹妹去省城。

晚上，陳偉志喝的醉醺醺地回家，發現母女的離開，便把陳正按在地上，用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劃傷陳正的後背。

“你個雜種，你怎麼不跑！我讓你跑，你個賤人.”

陳正擡起頭死死地盯住陳偉志，倔強地說道：“我就是要留下來報複你！”

陳偉志看着眼前陳正，仍然覺得不解氣，用力踩着陳正的肩膀，惡狠狠的說：“我就是要把你留在身邊慢慢折磨。”

陳偉志隻讓陳正讀完初中，就去廠裡打工還債。

陳正跑了出來，來到D城邊打工邊攢錢，他考上了高中，打了兩個月的臨工，但是陳偉志偷了他攢的錢去喝酒打牌。

那時候的陳正就希望攢錢讀大學，可以把戶口遷出去，可以割下過往的一切。

陳正二十歲讀完高中，考上M大，陳偉志就去世了，房子被拍賣。去還了賭債。

陳正在D城當群演的時候，遇見了文思鶴。

男孩蹦蹦跳跳，手裡拿着小木棍，小女孩依偎在父親懷裡，撒嬌不肯走路。

陳正看着小女孩摟着父親的脖子。“他有次喝醉了酒，把煙頭按在阿菲手上，阿菲不敢大聲哭出來，他就用白酒淋阿菲的手，阿菲一直發抖，他掐着阿菲的脖子，讓阿菲求饒，阿菲說不出話，他就踢阿菲的肚子。”

文思鶴牽住陳正的手，“但是你最後報複他了，不是嗎？”

“他還是走的太早了，沒能讓媽媽和阿菲親眼看到。”

文思鶴用力握了握陳正的手，“你現在過的幸福就是對他最大的報複，媽媽跟妹妹現在過的快樂自由，我們阿正是真的很厲害！”

陳正攬住文思鶴的肩，把她扣進自己身體裡。“我現在好幸福，你也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