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幹嘛？”司大佬第一次打視頻發現對方占線很不開心，語氣裡帶了點委屈巴巴。

戴子甯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太好：“幹嘛？”

司青遠本來想逗她，卻發現她眼角有點紅，抿抿嘴說：“想唱歌，沒聽衆。”

“顧易呢？”

“出去浪了，說是要開黑到天明。”司青遠朝一邊瞥一眼，顧可愛闆着臉蹑手蹑腳躲進洗手間。

“……哦，”戴子甯聽明白了，這大哥想讓自己當觀衆“你唱吧，我聽着。”

司青遠這才笑了，白白的牙齒隐在紅唇後，好看到犯規，他看着鏡頭前的小姑娘，張開嘴緩緩唱起來。

戴子甯對于美色也不是毫無期待的，那張臉怎麼着也像寫了“十全十美唱跳絕佳”的樣子，結果當司青遠那宛如拐上了青藏高原的兒歌唱出來後，戴子甯一下子笑翻了。

偏偏對面的男孩子依舊笑得迷人，一點也不生氣，繼續唱不着調的歌。

戴子甯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明白了，這人，好像在逗自己開心呀。

她抹了把眼角，跟着他唱“Mary had a little lamb”少女輕輕軟軟的聲線摻雜着少年清朗悅耳的聲音，慢慢的就沒再跑調。

兩人唱了幾遍兒歌，對視後又心照不宣的笑起來。

“聽說建城有家老巷子小吃街，明天帶你去。”他不問她為什麼不開心，隻是想辦法讓她開心。

“好啊。”小姑娘笑彎了眼睛，由着他帶話題。

兩人又說了會話，時間不早道了晚安就挂了。

直到戴子甯睡覺，于多音都沒回來。

司青遠放下手機，枕着手臂看天花闆。

顧易從衛生間摸出來，坐他身邊：“阿遠，我可沒見過你這樣。”

“嗯？”司青遠沒分目光給他，單單從鼻子裡擠出一個調。

顧易摸摸鼻子：“沒啥，就是，我真有眼光。”

司青遠這才看向他，兩人一上一下，目光交織了一瞬，司青遠輕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