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容随的影響下,這些人不知不覺也開始了學習。
經過兩年的努力,又有懷錦時不時的調教,他們成績算不上多好,卻大多都考上了大學。
即使他們考上的大學并沒有多好,可這卻也足夠讓他們興奮了。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可是被所有人都認為是廢物,是敗類的小混混!
這群人能得到容随的認可,本質上都不壞,加上他們跟着他這麼多年,他早就熟悉了他們。
現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他們。
他也不需要他們做什麼很專業的事情,就幫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夠了。
懷錦對創業開公司沒興趣,但看容随這麼認真,還是決定幫他一把。
在容随為了創業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候,她就抓着這群小弟,給他們補課。
和容随了解他們一樣,懷錦同樣對這群小弟很了解。
她比容随更清楚他們擅長什麼,在哪方面比較有天賦。
這次的補課,就是針對每個人的特長天賦,進行惡補,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掌握要領。
上了大學,還跟着容随在創業的公司忙碌了這麼久,這群人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們很清楚懷錦現在教他們的有多重要,這是在學校沒有辦法學會的。
沒人如當年補課一樣叫苦不疊,想方設法要逃避,每個人都認認真真的學習,卯足了勁兒想要做好。
容随也不愧是男主,能力不容小觑。
大學三年,在别人都還在為實習發愁的時候,他的公司已經步入正軌。
他知道懷錦不想管公司,就悄悄拿自己的錢,以她的名義投入到公司,把她給加入到了董事會。
公司是容随自己一個人的,他沒有進行融資,如今的董事會裡,隻有他一個人。
所有人都知道懷錦和他的關系,他這樣的做法,沒人有意見。
倒是懷錦知道後,想了想,扭頭就給他送來一個大單。
容随的公司,做的是智能家電這方面的東西,這個大單,是來自一個世界五百強的大公司投來的橄榄枝。
接到合作邀請的時候,容随整個人都是懵的。
一直到談完合作,出了門,看到剛剛還在跟他談合作的人,立刻帶着些讨好的去和等在外面的懷錦搭話時,他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
懷錦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了,擡眼看向容随。
“還不走?”
要在這兒當門神還是怎麼的?
“……來了!”
容随摸了摸鼻子,蹭蹭蹭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賴在她身上,小狗似的蹭來蹭去。
“乖寶,你怎麼這麼好呀?”
懷錦滿臉莫名其妙,扶着他的腰。
“起來。”
好什麼好,大庭廣衆的,就不知道收斂一點!
容随笑眯眯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牽着她上了車。
和容随這邊越來越好不同,容家卻在這兩年漸漸走了下坡路。
容父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子。
他不是蠢人,但也不是聰明人,之前容爺爺走後,還有容母這邊撐着,和他共同承擔着風險。
可自從容母帶着自己的東西,從容家抽身離開後,容家就漸漸顯現了頹勢。
一直到現在,容家那麼大的家業,已經縮水了三分之二。
容家曾經是澄川首富,哪怕隻剩下三分之一的資産,也是一筆不小的巨款,隻要容父不作死,他們後半生依然能過得很好。
可惜,容父後來娶的那個小情人不這麼想。
眼看着容家的資産越來越少,在外和富太太們聚會時,也能聽到她們明裡暗裡的唱衰,這位小情人思來想去,竟然帶着她兒子卷款跑了。
那是容家現在最後一筆流動資金,失去了資金,對于如今的容家來說,就是緻命一擊。
容父被氣得腦梗,當場進了醫院。
那些早就對容家這塊大肥肉虎視眈眈的人,盯準時機,瞬間出手。
容家失去了最後一筆流動資金,當家人又進了醫院,手不能寫,口不能言,群龍無首,底下的員工亂成一團。
在容家剛出事兒時,懷錦有問過容随,想不想接手容家,容随卻拒絕了。
他也沒去看容父,隻是給他付了住院費,讓醫院那邊需要錢的時候找他,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管。
容随都不在意,懷錦就更不可能在意。
等容随出去後,懷錦撥通了一個電話。
“收網吧。”
“是。”
沒過幾天,容家就宣布了破産,有專業人員介入,凍結了容家所有的資産。
那些還等着瓜分容家的人都懵圈了,完全不明白容家怎麼會這麼快就申請破産,這些人又怎麼會來得這麼快。
在衆人議論紛紛,摸不着頭腦時,懷錦默默退場,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
傷了容随還想全身而退,做夢呢。
要不是容随還顧念着那麼點兒親情,她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這個世界的容随,一直到離世的前一刻,才想起了之前的記憶。
他緊緊握着懷錦的手,眸光缱绻。
“抱歉啊乖寶,之前收的世界有點多,我有點消化不良,下個世界,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