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要再糾纏不清了。這是江青離目前唯一的想法，也是她今天晚上必須堅持的底線，連蔣昭熙也不能改變它分毫。

蔣昭熙突然跪了下來，原本就極近的距離提供了便利，她跪下來叫可以直接趴在江青離的膝蓋上：“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江青離試圖推開蔣昭熙，卻沒有用，她不敢用力，而蔣昭熙抱得太緊。硬的不行，江青離便開始說教：“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過我可以幫你選擇一個較好的。”

她确實是個沒有主張的人，什麼事都可以依賴江青離，她就更加有恃無恐了，以緻于現在的她是如此不知所措：“可是……”

發現了突破口，江青離毫不留情地踩碎了蔣昭熙最後一點希望：“不要再說了，就當是我拒絕了你。”

趁蔣昭熙愣神之際，江青離輕松推開了她，然後倉皇而逃，留她一個人跪在那裡。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發不出一點聲音。一會兒後就是徹底的崩潰，眼淚流了下來，似笑非笑地躺在地上，喉嚨裡像卡了什麼東西，她是在流淚，卻哭不出聲音。

好奇怪啊，江青離走了，她怎麼不歇斯底裡地大哭一場呢？難道她一點都不傷心嗎？既然隻是在這裡默默流淚。咦，眼淚怎麼一直在往外湧，怎麼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