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做深呼吸，盡量不和蘇聖欽對視，組織好語言後，戚年把sleep抱起來放在腿上，鄭重地看着她：“蘇聖欽，我有事想和你說。”

蘇聖欽馬上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心裡隐隐感到不安：“什麼事那麼嚴肅？”她不喜歡這樣，希望戚年隻是在和她開玩笑。

“我們分手吧。”

“什麼？”不像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是不是最近沒睡好幻聽了，戚年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蘇聖欽把sleep抱到一邊，抓住了戚年的手：“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早就猜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她也想好了對策，可當真正面對蘇聖欽直白的目光時，突然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喉嚨裡像卡了根刺一樣，支支吾吾半天隻有一句：“不是你的問題。”

蘇聖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靠得更近了，恨不得抱住戚年，好讓她把話說清楚：“那為什麼要……”

不能再給她希望了，對她們兩個都沒有太多的好處，但戚年做不到完全斷開：“跟你在一起還是太有壓力了，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壓力？是這樣的嗎，蘇聖欽想不明白，她清楚戚年所謂的壓力究竟是什麼，她也知道戚年又不要她了，她很傷心：“你是不是又看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沒有，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那我們？”

“做朋友，不可以嗎？”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聖欽慢慢松開了她的手，算是默認了這個結果，正确與否沒有必要去評判，是好是壞總會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