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昭熙對她的話有了興趣：“你想怎麼做？”

“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給她，跟随她去任何地方。”

“這樣好嗎？”

“人總要去做一些不好的事。”

蘇聖欽越說越堅定，或者說，越來越偏執。她不會是對的，蔣昭熙突然想到，但她會支持蘇聖欽那麼做。她們果然很像，在這方面更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蔣昭熙同意她的說法，她想明白了，自己也應該去做一些不好的事，來都來了，就這麼回去實在是難免遺憾。

劉瑩命令江青離待在公司，意味着她差不多是被軟禁的狀态，處境實在不好。偏偏蔣昭熙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她最需要蔣昭熙的時候她會出現，然後會給她帶來極大的痛苦。

“你又來了。”

“不開心嗎？”

兩個人僅隔着一扇門的距離，小心謹慎地透過門縫交流，江青離沒有邀請她進房間的意思：“回去吧。”

蔣昭熙輕輕推了推門，直到感受到抗拒的力度，她停手了，至少能看到她：“青離。”

“不要叫我。”

“江青離，我要你給我一個回答，我保證我會接受。”

“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我會給你時間的，希望你好好考慮，你比我聰明，肯定知道什麼是好的。”

如釋重負，蔣昭熙已經猜得到結局了，可她還是在不切實際地期待着她想要的答案。希望江青離能懂她，希望江青離不要太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