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金絲雀玩玩也不錯，張婉萍不否認她的說法：“你應該不缺錢，我隻是想讓你聽我的話而已。”

聽起來很不好，戚年不想陪她玩這種危險的“養成”遊戲：“抱歉，如果是這樣，我不會考慮的。”

“話别說的那麼絕對嘛，世事無常，說不定哪天你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但在這件事上不可能。”

張婉萍對她的執着到了一個不可控的地步，頗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好吧，你可能是不喜歡這種關系，我們也可以是别的，你喜歡什麼？”

這個話題沒有必要接下去了，和她的關系，戚年隻接受陌生人或普通同事：“我喜歡一個人安靜地待着。”

有了開始，後面就多的是機會了，張婉萍對自己的第六感非常有信心：“那我先走了，随時可以聯系我，沒事也可以。”

她們的關系正出于一個危險的狀态，唯一讓戚年放心的是蘇聖欽的沉默，除此之外，她沒有别的行動，在蘇聖欽身上，表明這件事還有挽回的機會。

是她傷了蘇聖欽的心吧，蘇聖欽其實很脆弱的，要不還是她主動一點，去和蘇聖欽求和？那接下來呢？蘇聖欽還是那個蘇聖欽，遲早又會像現在這樣，反反複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