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負擔基本沒有,蘇聖欽的另一位助理承擔了所有,說白了戚年就像個白拿工資不幹事的。其實她可能是來當蘇聖欽的保姆兼女朋友的,對别人來說好像有點不公平了,但事實就是如此。
這樣的結果就是戚年非常閑,她可以有很多時間,隻要三言兩語說服蘇聖欽,她就可以去幹任何于蘇聖欽無關的事。有那樣的時間,她更願意幹和蘇聖欽有關的事,像現在這樣,她出來找袁佳怡了。
咖啡廳,倒是個講話的好地方,她要說什麼呢?反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不定就是想說些尖酸刻薄的話氣一氣她。一看到袁佳怡悠哉地坐在那裡,戚年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看到戚年這副明顯是硬裝的咄咄逼人的樣子,袁佳怡沒忍住笑了出來:“放輕松,我是來和你聊天的。”
沒什麼必要裝和善,戚年懶得和她周旋,不悅之色溢于言表:“我跟你不熟。”
不熟沒關系,袁佳怡知道戚年想聽什麼:“想和你聊聊蘇聖欽的事,你不想聽嗎?”
就算是同齡人,她們能聊的也實在不多,不過就她知道的那些關于蘇聖欽的事足夠把戚年留下。果不其然,戚年還是坐到了她對面,袁佳怡就喜歡她不得不屈服的樣子。
“說吧。”
袁佳怡手撐着下巴,直白地打量着戚年:“勸你離蘇聖欽遠點,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蘇聖欽不是,那她肯定也不是,戚年更願意和蘇聖欽那樣的“壞人”在一起:“我憑什麼相信你?”
袁佳怡歎了口氣:“唉,蘇聖欽有什麼好的?”
“她沒有哪裡不好的。”
“是啊,黎冶那麼有錢,所以她從小就仗勢欺人,被慣得一身臭毛病。”
戚年不完全相信她的話,蘇聖欽隻是有點傲嬌而已。總是這套說辭,她不會隻知道這件事吧,那她可能非常清楚:“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她有精神病,你不這麼認為嗎?”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離開蘇聖欽,她這樣人應該和我綁在一起,而不是你。”
原本還在生氣的戚年突然笑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看來不管出于什麼,總之她想接近蘇聖欽。
“抱歉,我也很忙,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