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原來是自己的原因。

“我怕。”

還以為能得到安撫的話語，可蘇聖欽隻是别扭又無奈地笑：“别這樣啊，我也怕。”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幹什麼全憑感覺，她也怕傷到戚年。

“你……”

“放心。”蘇聖欽低頭輕啄了一下戚年的下唇，她可能是無意的，但戚年的魂都要被勾走了，什麼都可以由她決定，戚年會無條件信任她，跟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她們折騰了很久，是因為蘇聖欽，還是戚年？不重要啦，反正兩個人都沒睡夠就出來工作了，一接觸到椅子就想睡，一點都起不來。

結束拍攝，薛錦殷第一時間就來找蘇聖欽了，他跑過去拍了拍椅子上那個像要猝死的家夥：“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他知道蘇聖欽昨天很晚才收工，但也不至于這樣吧？

“嗯？”

“沒睡覺嗎？”

“睡了三個小時吧。”

“你别真把自己玩死了。”

“放心好啦，死我也會死得離你遠一點的。”

這麼晚才結束嗎？之前都沒有這種情況的，而且昨天沒剩很多任務吧？看得出來她沒有交流欲望，薛錦殷又轉向戚年：“你不管管她？”

戚年隻是不好意思地笑笑，相較之下，她的精神比蘇聖欽好一些。蘇聖欽也偷偷笑了一下，昨天“幹活”的可是她，好累，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