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蔣昭熙和江青離那件事之後,蘇聖欽總是魂不守舍的,無論在什麼地方,她閑下來就是在發呆。
休息時間戚年遞了瓶水給她,她機械地接了過去,擰開,抿了一小口,然後就是憂愁。不難猜出她在想什麼,也不好怎麼開口。
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含蓄一點?直接一點?或者直接不管,當做沒看見?戚年選擇了直接發問:“你很擔心她們嗎?”
“有點。”她不清楚在擔心什麼,就是會忍不住想這件事。
“她們會沒事的,你不要先出問題了。”
她能有什麼問題?這并不影響她平常的發揮,也不至于讓她茶不思飯不想,就是心裡有些郁悶:“我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說着,她握緊了水瓶。
“畢竟是件麻煩事,肯定沒那麼簡單,但我相信結果一定是好的。”
樂觀是好事,但蘇聖認為她太單純了,在她的世界裡,好像凡事都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别想太多了,你要相信她們。”
“也是。”算是被她說服了,蘇聖欽看了看手裡的水瓶,又擰開喝了一大口。
避嫌對于蔣昭熙來說簡直是不能接受的,可除此之外别無他法,她必須默默地服從。而像她一樣失意的人,還要算上李晚雨一個。她們兩個之間,非要比誰更失敗的話,還真不好說。
經過多次見面沒有讓李晚雨熟悉于凜,反而讓她愈加讨厭他。他會把李晚清搶走的,李晚雨隻有這個想法,因此對他從來沒有好臉色。甚至有一次李晚雨實在忍無可忍,趁李晚清不在,把于凜趕了出去,這一行為激怒了李晚清。
在李晚清的視角裡,李晚雨太奇怪了,每次她和誰交朋友,李晚雨就非常仇視誰,隻要出現交流比較密切的異性,李晚雨就會想方設法趕走他們。因為李晚雨,李晚清的交際圈非常小,她的每一個朋友都要通過李晚雨的篩選才能出現在她身邊。
終于,她再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什麼意思?”
“我難道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嗎?”
“我還是不明白。”李晚雨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所以不能理解李晚清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每次李晚清生氣都是如此,盡管生氣,卻隻想要和她好好講道理。
“你的占有欲太強了,我又不是你的誰。”
“你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