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居然會說這樣的話，戚年被逗笑了，“你說的這些你自己信嗎？”

“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意識到不對勁的蘇聖欽氣勢弱了下來，“信不信由你。”

“這件事是你能決定的嗎？”

關于自己的能力，戚年還是比别人更清楚的，再說了，有些事不是有想做的心就可以做好的。聽了蘇聖欽所謂的“緣分”，戚年偏偏想要幹這件事。雖然沒有經驗，但她可以學啊，這個年紀，正是适合學習的階段。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誰能管啊。”也不能這麼說，就拿她現在的助理來說吧，每天這裡也管，那裡也管，她早就受不了了。

戚年試探性地問了一個她很在意的問題：“你身邊還有我的位置嗎？”

“有啊，不過你要和一個嚴厲并且無趣的人一起共事，畢竟我暫時還不能把她怎麼樣。”那個人是黎晨曦親自指派給她的，真的不好把她怎麼樣……其實也就是麻煩了一點。

“我不介意，正好向人家多學習學習。”

“我勸你不要輕易嘗試，像她那樣的人，說不定看都懶得看你。”

“嗯？”

看了一眼牆上的鐘，沒時間了，蘇聖欽沒有為她解釋：“我要走了，記住，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許反悔，我有時間再來找你。”

戚年剛想反駁她什麼時候答應她了，話還沒說出口，蘇聖欽就丢下她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