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背的第二天便進入正題，先學理論，後面才是實踐。在這方面，孫可欣比蘇聖欽強多了，相較之下，戚年幹的那些事，純像個保姆。

一眼看出戚年不是吃這碗飯的，孫可欣不想讓她參活進來，盡量想了些不那麼難纏，險惡的事例去教導戚年。

“以上這些你還不會遇到，蘇聖欽有人罩着，他們看你還小，不會為難你的。”

她好像很了解蘇聖欽，戚年也想多了解一些：“可可姐，你知道蘇聖欽的身世嗎？”

“知道一些，你想聽嗎？”

“想。”

“那你去給我削個蘋果來。”

說去就去，戚年很快就帶着一個削好皮的蘋果來交換情報。和其他人一樣，孫可欣知道并不多，但保真，有一定的價值。

“蘇聖欽是個孤兒，是黎冶在孤兒院一眼就看中了她，本來是希望她從商的吧，可黎晨曦覺得她有混娛樂圈的資質，她自己也喜歡……”到這裡，她突然停頓了一下，“主要是回應黎晨曦的希望吧……”

第一句就把戚年震驚到了，黎家把蘇聖欽的過往隐瞞得太好，這麼多年來都沒什麼人知道這件事。

“還想聽嗎？”

“想。”關于蘇聖欽的事，她怎麼會不想知道呢，更了解就能更理解吧。

“正好黎家名下就有一家有名的娛樂公司，你肯定知道，蘇聖欽在某女團做過一年小偶像，還蠻有名氣的。後來厭倦了，想演戲，黎晨曦馬上就給她拉了好多資源，幸虧蘇聖欽是有些天賦的，長得也好看。那時候公司裡沒多少不嫉妒她的，私底下議論她的也不少……”

她沒講了，她要先吃蘋果，等會就不好吃了。戚年靜靜地坐在旁邊等，順便消化剛才的信息。吃完她又繼續。

“我覺得蘇聖欽有點慘，其實她很脆弱的，高中時經常被騷擾，因為太任性還被同學孤立過，所以沒什麼朋友。她火了之後，為了保護她，黎晨曦把她手機都沒收了……你知道她之前那個助理嗎？”

“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