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聖欽在廁所裡待了很久，回來後戚年還乖乖地坐在那裡等，沒有煩躁，沒有不安。她難道不擔心這是自己的惡作劇嗎？

“你回來了。”

“嗯。”

因為之前自己冷落了蘇聖欽，戚年趕緊調整了狀态，好讓自己與平時無異：“快過去吧，我感覺那邊那個人要生氣了，他看起來好兇，好可怕。”

“嗯。”

戚年覺得蘇聖欽根本不在狀态，又不好問，上個廁所就變成這樣了，真奇怪。過了一會她好像沒事了，戚年就沒有再多想。

離開這裡比預計得要早很多，蘇聖欽說什麼想去染發。戚年覺得就現在這個棕發挺好的，而且總是染發也不好，可是抵不過蘇聖欽有自己的想法。

最後的成品就是淡藍色裡參雜着幾縷紅，看着很是奇怪，但在蘇聖欽頭上又沒那麼奇怪了。要是放在以前，戚年看到這種發色，高低喊一句“非主流”。

“你确定要弄成這樣？”

“有什麼問題嗎？”蘇聖欽挺欣賞自己的新發色，左看右看都很喜歡。

趁蘇聖欽還是坐着的，戚年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蘇聖欽也沒有躲開的趨勢，鏡子裡倒映出一種處成好朋友的和諧感。

“你不覺得它和你的角色搭配在一起很違和嗎？”

“我覺得還好，實在不行就戴假發。”

見戚年好像玩上瘾了，蘇聖欽擡頭看向了她，眼裡滿是疑惑不解。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可能沒什麼邊界感，你的頭發毛茸茸的，看着就挺想揉一下。”

“哦。”真無聊。

“要是我做了什麼你不喜歡的事，随時可以告訴我，我會改的。”

“我自然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