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我才……”

蘇聖欽趕緊打斷了戚年：“别自作多情了，說了跟你沒關系就是沒關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當時在想什麼，至少她現在并不後悔。

想了解一個人實在太難了，蘇聖欽真搞不懂，為什麼要道歉，而不是道謝呢？她自始至終都認為戚年沒有做錯什麼，隻是不願意直白的說出來，也不指望戚年能明白。

“别想了，動起來，我想吃布丁，去樓下超市就可以買到。”

布丁戚年買到了，蘇聖欽呢，也實實在在的躺床上睡了。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吃布丁，戚年沒多想，就當做是和上午一樣的惡作劇。

在戚年思考要不要把布丁吃掉的時候，一團黑色的玩偶被蘇聖欽擠到了床下。戚年的目光被蘇聖欽吸引了，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見外，怎麼睡舒服就怎麼睡，讓戚年也不那麼緊張了。

在她放松之時，一個想法溜進了她的腦袋，她今晚睡哪？這裡怎麼看都隻有一張床，睡沙發嗎？蘇聖欽連個枕頭都沒給她準備。

在想法逐漸不對勁前，戚年搖了搖腦袋止住了。像是受到了某種感應，蘇聖欽壓到受傷的手，被疼醒了，戚年則淡定地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玩偶。

“你喜歡企鵝嗎？”這個問題并沒有經過仔細思考，就是随口一問。戚年立刻就想收回這句話，好在蘇聖欽也還沒弄明白。

“什麼？”

戚年舉起了手裡的企鵝玩偶，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好奇，好像真的很在意問題的答案。

“這個啊……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蘇聖欽一本正經，根本不像在說假話。戚年都快信了，蘇聖欽卻笑了，看似在嘲笑戚年，實際上卻是在自嘲。這個玩偶是唐倩倩送給她的，唐倩倩走了之後，她有好幾次都想把它扔了，可每次它都被留了下來。

“我不喜歡企鵝，隻不過是它對我來說有特别的意義。”蘇聖欽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看戚年，停了幾秒才繼續說：“怎麼會在你那裡？”

“我說它是自己走過來的你信嗎？”

“我難道像你一樣好騙？”

戚年沒說話，蘇聖欽又笑了，這次是真的在嘲笑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