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左旭戈膽子大了起來,每天晚上都摸黑去舔鄧嶼昇的腳。
好在鄧嶼昇的睡眠質量好,左旭戈都沒有被發現,不過代價就是每天早上左旭戈都起不來,被鄧嶼昇虐打。
這天,左旭戈和往常一樣,摸黑去鄧嶼昇房間,黑暗中,左旭戈屏住呼吸,膝蓋壓在地闆上,一點一點挪到鄧嶼昇床邊。鄧嶼昇的輪廓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被子隻蓋到腰腹,那雙讓左旭戈着迷的腳就搭在床沿——微微張開的腳趾,修長的骨節,還帶着白天打球後淡淡的汗味。
左旭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湊近,鼻尖幾乎貼上鄧嶼昇的腳背。先是用舌尖輕輕碰了碰大腳趾的關節,鹹澀的味道瞬間在味蕾上炸開。
突然,鄧嶼昇的小腿肌肉繃緊了一下,左旭戈吓得立刻停下,額頭滲出冷汗。但鄧嶼昇隻是無意識地調整了睡姿,腳踝一翻,腳背直接壓在了左旭戈的嘴唇上。左旭戈愣了一秒,随即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左旭戈擡眼偷看鄧嶼昇的臉——濃眉緊鎖,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抿着的唇,下巴線條硬朗,喉結随着呼吸輕輕滾動。
看着鄧嶼昇雄偉的身軀,胸肌在緩慢的呼吸中起伏,如同潮汐作用下的沙灘;臂膀上的血管在皮下蜿蜒,像是地圖上錯落的河流。鄧嶼昇的脖頸粗壯,喉結突兀地立在那裡,随着呼吸輕微顫動。手指松弛地攤開着,顯出一種與白天截然不同的馴順。鄧嶼昇的睫毛在夢中顫動,眉頭突然緊蹙,背部隆起的肌肉群,在月光的投射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一切都凸顯出一種強烈的威嚴感,哪怕是睡的那麼死,依舊讓左旭戈感受到了鄧嶼昇的強大氣場。
“我…我才不是…”左旭戈腦海裡那個可怕的念頭又閃了出來,左旭戈猛地搖頭,試圖甩開它。可當左旭戈再次看向鄧嶼昇那張英俊的臉時,心髒卻跳得更快了。
左旭戈繼續将鄧嶼昇的腳趾含進嘴裡。
“我…我隻是喜歡主人的腳而已。”左旭戈在心裡反複默念,可手指卻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鄧嶼昇的腳掌貼在左旭戈的臉頰上,熱度燙得左旭戈耳根發紅。左旭戈咬了咬唇,繼續埋頭舔舐,舌尖劃過每一道紋路,像是要把鄧嶼昇的味道刻進記憶裡。
忽然——鄧嶼昇的睫毛輕顫,雙眼驟然睜開,直直撞上左旭戈的視線。
“哈…”鄧嶼昇嘴角斜斜一勾,嗓音還帶着睡意的低啞,“怪不得睡得這麼舒服…”懶散的笑意在鄧嶼昇眼底漾開,“你繼續啊,别不好意思。”
沒等左旭戈反應,鄧嶼昇修長的腿一擡,鄧嶼昇另一隻腳——幹燥溫熱,帶着淡淡的汗鹹——已經抵上左旭戈的鼻尖,腳趾惡意地蹭了蹭,瞬間點燃左旭戈渾身的血液。
理智崩塌。左旭戈一把扣住鄧嶼昇的腳踝,舌尖不受控地探出,沿着足弓的弧度舔舐而上。
完了。徹底暴露了。
鄧嶼昇低笑一聲,腳趾惡意地蜷起,夾住左旭戈的鼻子,結實有力的足弓,輕易将左旭戈掌控。
随後腳背弓起,大拇趾惡劣地撬開齒關,左旭戈配合着他的動作吞吐着他靈活有力的腳趾。
“舒服!”
他的右腳慵懶地擡起,踩上左旭戈的臉頰,帶着運動後特有的溫熱,輕輕拍了拍左旭戈的臉頰以示鼓勵。
左旭戈聽見自己急促的吞咽聲,舌尖已不由自主地探入那些微黏的趾縫,像朝聖者舔舐聖泉般虔誠。
鄧嶼昇的左腳突然壓下來,寬大的腳掌幾乎撐滿左旭戈整個口腔。五個腳趾強勢地抵入喉間,“你早這樣不就行了嗎?”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