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嶼昇依然騎坐在他背上,用微涼的腳底碾着左旭戈的後腦勺。
汗水模糊的視線裡,突然聽見他帶着笑意的聲音:"看來得好好調教才行。"
那一刻,輕蔑的嗤笑卻讓左旭戈心髒突然漲滿,胸腔裡翻湧的竟不是屈辱,而是某種扭曲的滿足感,仿佛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
左旭戈的皮膚已經學會渴求鄧嶼昇腳掌的溫度。
左旭戈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已沉溺在鄧嶼昇雙腳的掌控之中。那寬厚的腳掌帶着灼人的溫度,完美契合左旭戈的臉型;修長的腳趾透着雄性的張力,正渴求着左旭戈的侍奉;凸起的青筋在腳背上蜿蜒,卻得不到左旭戈虔誠的舔舐——這簡直是對完美造物的亵渎。
"手。"鄧嶼昇慵懶地命令,嫌棄地瞥了眼地面。左旭戈急忙伸出顫抖的雙手,成為鄧嶼昇低賤的墊腳石。鄧嶼昇優雅地落座石凳,右腳踏上左旭戈的臉龐,前腳掌施力:"仰頭。"随即加重力道,"再低些。"左旭戈配合着調整姿勢,讓鄧嶼昇的足弓完美貼合自己的五官。
脊椎自動彎曲成鄧嶼昇需要的弧度,左旭戈像被馴服的野獸般調整着頸部肌肉的張力。當左腳也踩上來時,左旭戈整張臉都淹沒在鄧嶼昇的腳掌之下。鼻梁正卡在鄧嶼昇腳弓的凹陷處,鄧嶼昇惬意地活動腳趾,在左旭戈發際線附近不安分地扭動。粗粝的繭子摩擦着皮膚,汗液與皮脂交融,左旭戈卻在這屈辱中嘗到詭異的滿足。
鄧嶼昇慵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跪好,當主人的腳墊。"左旭戈順從地繃緊脊背,感受鄧嶼昇赤裸的足底緩緩壓上臉頰。溫熱粗糙的腳掌肌膚毫無間隙地貼合着左旭戈的面部輪廓,腳趾頑劣地在額頭上畫着圈,
左旭戈深深吸氣,任由那雄性荷爾蒙與汗水的獨特氣息灌滿鼻腔。鄧嶼昇腳弓的弧度完美契合左旭戈的顴骨,每一次細微的挪動都讓皮膚摩擦出令人眩暈的觸感。原來被征服的感覺竟能讓人如此着迷,左旭戈甚至開始貪戀這份屈辱帶來的奇異滿足。
稍事休憩後,鄧嶼昇拍了拍左旭戈的後頸示意前行。這次缺少了那雙腳的溫度指引,左旭戈心頭湧起莫名的空虛。左旭戈馱着鄧嶼昇向石凳爬去,卻忍不住懷念起方才腳掌與臉頰相貼時,那份令人安心的重量與溫度。
左旭戈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的沉迷,短短一天就被馴服得如此徹底。當體力終于耗盡癱軟在地時,左旭戈才驚覺—原來男人的腳,真的能讓人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
直到雙腿像灌了鉛般再也挪不動半步,肺部火燒般灼痛,鄧嶼昇才終于大發慈悲地擡起身子。
夜色已深,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剛進玄關,鄧嶼昇漫不經心瞥了眼鞋架,左旭戈便條件反射般跪了下去。牙齒熟練地咬住沾着球場塵土的鞋沿,鄧嶼昇腳踝一擡——熟悉的汗鹹味伴着皮革氣息猛地灌入鼻腔,左旭戈下意識地深吸一口氣,連他腳弓的弧度都記得分毫不差。
另一隻鞋脫得更加順暢,"叼起來擺好。"鄧嶼昇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左旭戈叼着還帶着體溫的球鞋像叼着戰利品的獵犬,鞋尖不輕不重地戳了戳他的喉結。小心翼翼将球鞋在架上一字排開。鄧嶼昇漫不經心地擡起右腳,五指突然揪住浸透汗水的白襪,掐着左旭戈的嘴直接将帶着他腳底餘溫的棉襪卷塞進去,那團潮濕的棉織物帶着鹹澀的滋味瞬間在味蕾炸開。胯間不受控制地繃緊,耳邊傳來鄧嶼昇戲谑的輕笑,他看着左旭戈狼狽吞咽的樣子,喉間溢出愉悅的低笑,而左旭戈早已被這屈辱的快感沖得頭暈目眩。
鄧嶼昇帶着施舍者的傲慢,将赤裸的足底踏上左旭戈的發頂.粗粝的腳掌摩挲過頭皮時,帶來微妙的刺痛。"他聲音裡帶着餍足的慵懶,"真乖!今天小狗表現很不錯,主人要好好的賞賜你。"
左旭戈機械地脫下鞋襪,膝蓋抵在地毯上向他爬去。鄧嶼昇斜倚在沙發裡,嘴角噙着危險的笑意,左腳随意搭在左旭戈肩上,右腳的拇指正惡意地摩挲着他的唇紋。
熟悉的汗鹹味鑽入鼻腔,奇異地安撫了左旭戈緊繃的神經。不過是舔舐那雙折磨他許久的汗腳罷了,他在心裡自嘲地笑了笑。
鄧嶼昇溫熱的右腳掌輕輕拍在左旭戈臉頰上,帶着幾分戲谑:"主人每賞賜你一下都要說謝謝。"左旭戈咬着牙擠出那句屈辱的謝詞,心裡暗罵他的幼稚。
雙腳開始交替拍打,力道輕柔得像在逗弄寵物。"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左旭戈機械地重複着,漸漸放松了警惕。
突然!一記沉重的腳掌狠狠抽在左臉,左旭戈眼前一黑,膝蓋差點離地。還沒緩過神,右臉又挨了更重的一下。屈辱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卻隻能繼續說着:"謝謝主人賞賜..."
接下來的拍打雖然收了力道,但在寂靜的房間裡依然清脆響亮。每一聲"啪"都像鞭子抽在心上,下身卻可恥地起了反應,牛仔褲被頂出明顯的弧度。
二十多下後,鄧嶼昇終于停下,懶洋洋地把腳搭在左旭戈肩上,玩味地看着他紅腫的臉和鼓脹的□□。"主人給你的這個賞賜好不好?"他挑眉問道。
"好..."左旭戈艱難地擠出一個字,臉頰火辣辣地疼。不知道鄧嶼昇的腳疼不疼。
"為了賞你,我腳都麻了。"鄧嶼昇抱怨着,突然用雙腳夾住左旭戈的臉,前腳掌發力:"擡頭。"又向下壓:"低頭。"左旭戈順從地配合着,終于回到了熟悉的踏腳凳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