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快..."董森越幹笑兩聲,在鄭俊明灼熱的注視下縮了縮脖子。
顧江濤默默翻了個白眼。呵,天真!
鄭俊明挑眉:"來不來?"手指威脅性地收緊。敢拒絕試試?
"我...考慮考慮..."董森越嘴硬道,卻悄悄用膝蓋蹭了蹭鄭俊明。才不是想他了!隻是可憐這隻餓狼...
鄭俊明低笑,眼底翻湧的欲色,像暴風雨前的海面,"别考慮太久~"今晚不把你弄哭,我名字倒着寫!
夜幕低垂,兩人走在去酒店的路上。鄭俊明盯着飛馳而過的汽車,由衷感歎:"能合法開車真好。"
董森越紅着臉踹他:"淨化一下你肮髒的思想!"
"還要兩年才能領證啊..."鄭俊明哀歎着把人摟進懷裡,鼻尖蹭着他發燙的耳垂,"每次都有種...犯罪的快感。"
董森越嗤笑:"你早就在猥亵未成年的道路上狂奔了。"話音未落就被按在路燈杆上,鄭俊明的犬齒輕輕磨着他頸動脈:"今晚...還想繼續犯罪。"
熟悉的氣息包圍上來,董森越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對方臉頰:"想判幾年?嗯?"
鄭俊明在他鎖骨上咬出紅痕:"真進去了...你舍得?"
"天天去探監~"董森越嘴上逞強,手卻誠實地環住他的腰,指尖悄悄往下探,“監獄play,不錯不錯。”
"嘶!"鄭俊明猛地抓住那隻作亂的手,眼底燃着幽暗的火:"待會讓你摸個夠...現在,去、酒、店。"
拿到房卡後,鄭俊明大步流星地拽着人走。電梯門關上的瞬間,他将董森越困在角落,犬齒磨着他喉結:"今晚你完了..."
"明明..."董森越軟綿綿勾他脖子,明明怕得要死,身體卻誠實地往熱源貼,"我錯了..."
"現在認錯?"鄭俊明掐着他的腰按向自己,讓他清晰感受"蓄勢待發"的威脅,"晚了!"你就等着被撕碎吧。
房門"咔哒"關上的瞬間,董森越恍惚聽見了地獄的喪鐘。鄭俊明慢條斯理地解着校服拉鍊,金屬拉鍊拉開的聲音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響。
"現在知道怕了?"鄭俊明一把将人摔進床墊,膝蓋頂開他發抖的雙腿,"撩我的時候...不是挺大膽?"
董森越望着天花闆的吊燈,突然想起生物課學的食物鍊—今晚,他注定是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那一方。
"現在...讓我們好好算算這兩周的賬。"
積蓄多日的□□瞬間燎原。鄭俊明的手掌像烙鐵般燙人,所到之處激起陣陣戰栗。
董森越仰着頭喘息,在對方啃咬住他時突然紅了眼眶—天知道他這些天有多想念這種溫度。
"想我嗎?"鄭俊明啞着嗓子問,手指危險地流連在危險的邊緣。
董森越嘴硬地别過臉:"...不想。"身體卻誠實地貼上去。
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引信。鄭俊明一把将人按在身下,在白皙的胸膛留下豔麗的痕迹:"撒謊。"每說一個字就加重一分力道,"考試的時候...是誰蹭我腿?嗯?"
董森越被弄得說不出話,疼痛與快感交織成網,他像條脫水的魚一般,在滅頂的浪潮中聽見鄭俊明惡魔般的低語:
"今晚别想睡。"
—事實證明,餓久了的狼,是會吃人的。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董森越終于從昏迷中蘇醒—與其說是自然醒,不如說是被渾身散架般的酸痛強行拽回人間的。
他試着動了動手指,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很好,連指尖都像被重型卡車碾過。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鄭俊明是怎麼借着"慶祝五一"的名義把他按在浴室鏡子前的,是怎麼在床單上擰出漩渦的,又是怎麼在他哭着求饒時反而變本加厲的…
"寶貝醒了?"罪魁禍首端着海鮮粥推門而入,臉上寫滿餍足,活像隻偷腥成功的巨型犬。見董森越瞪他,立刻擺出忏悔表情:"我錯了。"
—認錯态度誠懇,悔改意願為零。
董森越想罵人,結果一開口嗓子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你…咳咳…"
鄭俊明立刻殷勤地遞上海鮮粥,趁機把人摟進懷裡:"都怪我憋太久了。"手指輕輕揉着董森越後腰,"下次一定節制。"
"下次?"董森越氣得咬他肩膀,可惜力度跟奶貓撓癢似的,"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說好最後一次,這混蛋愣是把"最後"變成了"從後面再來一次"。
鄭俊明被咬得悶笑,反而覺得懷裡張牙舞爪的戀人可愛得要命。他低頭親了親董森越發紅的眼尾:"那你想怎麼罰我?"
董森越眯起眼睛:"讓我上你一次。"
空氣突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