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頭,四個少年站在校外的馬路的路燈下面面相觑。
董森越掏出手機晃了晃:"都帶身份證了吧?今晚得住賓館了。"
賈振雲和謝錦凡齊刷刷點頭,鄭俊明卻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我沒帶。"
"正好!"董森越眼睛一亮,"咱倆住一間。"終于有機會和好了。
"問題是..."賈振雲苦着臉,"我們仨都沒帶錢啊!"
董森越得意地挑眉:"等着。"他撥通哥哥電話,三言兩語說明情況。不到一分鐘,手機"叮"的一聲—5000元到賬。
"卧槽!"謝錦凡眼睛都直了,"有個有錢哥哥就是爽!"
找了家幹淨的賓館,董森越唰唰唰一小時搞定所有題目。
找了家幹淨賓館,開了兩間房。董森越花一小時搞定所有題目,擡頭發現鄭俊明還醒着。
"明明,怎麼還沒睡?"董森越假裝随意地問。
"在等你..."鄭俊明把"一起睡"三個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董森越看着兩張床,耳根發燙:"那個...今晚我能跟你睡嗎?"
董森越盯着兩張床糾結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明明...今晚我想和你睡。"說完自己先紅了耳尖,他們已經太久沒一起睡了。
"哦?"鄭俊明挑眉,"為什麼?"
"我...我冷。"董森越說完就想咬舌頭—這秋老虎的天氣說冷誰信啊!
鄭俊明低笑出聲:"巧了,我也冷。"他掀開被子,"那就擠擠?"
董森越立馬鑽進被窩,熟悉的懷抱讓他舒服得直歎氣,鄭俊明身上那股陽光曬過的淡淡汗味混着薄荷沐浴露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不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就響了起來。
确認懷裡的人睡熟後,鄭俊明輕輕關上燈,在他唇上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抱着失而複得的寶貝,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早餐過後,鄭俊明和賈振雲神秘兮兮地抱着一疊複印紙回到教室。
"卧槽!"藍湛接過答案驚呼,"你們這是要逆天啊!這哪是答案,這簡直就是免死金牌!徐油膩這次可栽跟頭了!"
鄭俊明一把捂住他的嘴:"小聲點!這可是小越熬到半夜做的,别到處嚷嚷。"
藍湛做了個拉鍊封嘴的動作,轉頭就變成人形複印機:"噓—機密文件!閱後即焚!"
教室裡頓時像炸開了鍋,同學們默契地玩起了"地下黨接頭"遊戲。答案在課桌下飛速傳遞,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喜悅。
左旭戈冷笑着把答案夾進化學書裡,心裡暗想:董森越啊董森越,這次看你怎麼死。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把紙邊都捏皺了。
在1班的教室裡,謝錦凡像地下工作者一樣貓着腰,神秘兮兮地掏出一疊紙: "同志們,天降福利!"說着從懷裡掏出一疊紙,"一人一份,閱後即焚,懂?"
楊世傑原本翹着二郎腿一臉不屑,接過紙掃了一眼後瞬間坐直了身子,金絲眼鏡後的眼睛瞪得溜圓。他迅速把答案折好塞進名牌錢包裡,還不忘傲嬌地哼了一聲:"哼,勉強能用。"
考試時,整個教室洋溢着詭異的歡樂氣氛,同學們答題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徐老師批卷時越批越不對勁——這分數高得離譜,可字迹沒一個是董森越的。
批到最後,他握着紅筆的手都在發抖,這輩子都沒打過這麼多對鈎。
"啪!"徐老師把紅筆摔在桌上,抓起那疊平均分90+的卷子,殺氣騰騰地沖向教室。
他倒要看看,這群小兔崽子是怎麼集體開挂的!
徐老師把卷子重重砸在講台上,粉筆灰都震起來三寸高:"宋仁透!曹拟碼!劉芒!歐買尬!蕭雪笙!傅妳樂!左旭戈!都給我站起來!"
被點名的幾人磨磨蹭蹭起身,臉上寫滿了"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還有沒點名的!"徐老師氣得眼鏡都歪了,"就你們那點水平,能考90分?騙鬼呢!"他拍着講台,"說!誰給你們透的題!"
教室裡靜得能聽見針掉。董森越偷偷瞄了眼鄭俊明,後者正若無其事地轉着筆。
"都不說是吧?"徐老師冷笑,"全部給我滾出去喝西北風!什麼時候有人舉報,什麼時候回來!"
同學們你推我搡地往外挪,徐老師又拍桌:"耳朵長着當擺設的?滾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