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聖尊,你我平起平坐,何來師兄師妹之稱?”恨無逢無情的話,直接将仇時姬心裡的遐想全部打破!
他看向雲汐,客氣道:“請帶我們去客房吧,如果廚房還有些剩餘的幹糧,分給大家一下,我們連夜趕路,現在還有餓。”
“好的客官,請跟我來,廚房還有些剩餘食材,可以為你做點小菜填飽肚子。”薩摩多一陣歡喜的領着一群黑衣人浩浩蕩蕩的往客房那邊走。
“有勞了。”說罷,恨無逢便率先跟在薩摩多身後上了樓。
“恨、無、逢!”仇時姬在後面一陣咬牙切齒。該死的臭男人,怎麼一點想法也沒有,她都刻意那麼多次了,為什麼這個呆頭鵝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恨得牙癢癢,倒是雲汐笑着眯了眯眼,輕聲道:“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位姑娘,強扭的瓜不甜,順其自然吧……”
就連一個才認識的陌生人都看出來她對恨無逢有意思,偏偏那個人像個呆瓜一樣,竟然無動于衷。
仇時姬狠狠咬牙,眼神像是淬了毒藥一般,死死的盯着面前這位穿着異域服裝的少女。
奇怪,她的眼眸并不是像異域人那樣深陷,也沒有那麼勾魂。
明明不是異域人卻穿着異域人的服裝,仇時姬立刻想到一個原因,她是在隐藏自己原本的身份。
想到門主這次安排的任務,仇時姬好奇的打量了雲汐。
看樣子和她同歲,渾身散發着粗人的氣息,一看就是成天跑上跑下的跑腿兒的,這個人不可能是那個出現在星舍客棧的召喚師?
“怎麼做生意的?還不快帶我去客房?”仇時姬否定了她的身份,大喝了一聲。
“這位姑娘,要尋客房請跟着薩摩多。我要去關門了,以免待會還有誤會我們還沒打烊的客人上門住宿。”雲汐說着,就走到門口把大門合上,用門栓子扣好,再用一道靈鎖加在上面,免得有不軌之人深夜闖入。
畢竟星舍客棧不是全天營業,現在已經四更天了,再不關門怕是要開到天亮了。
仇時姬看雲汐的手裡出現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那道光芒變成了一圈白色的繩索鎖住了門,她驚訝開口。
“你是召喚師?”
雲汐眯着眼睛,呵呵笑了一聲:“這是靈鎖。蒼穹城所有客棧都必備的東西,難道姑娘不知道嗎?”
原來不是召喚師啊=?可是剛才她明明感覺到了一絲靈力在她身上萦繞,又轉瞬即逝。
“抱歉!”仇時姬尴尬一笑,“我第一次來蒼穹城,并不知情,冒犯了。”
說完,仇時姬也覺得沒什麼可疑之處,立刻轉身上樓,“那我先回房了。”
就在仇時姬要轉身上樓的時候,她一個踉跄“噗通”的磕在走廊的梯子上,下巴硬生生的磕出一道口子,疼死了!
“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竟然敢攔着本聖尊的去路?”仇時姬捂着下巴,低吼了一句。
“嗚嗚嗚……大姐姐,你踩着我的腳了,還怨我絆了你,冤枉啊,嗚嗚嗚……”隻見着一個小男孩蹲坐在階梯上,雙手捂着眼睛一陣大哭大嚎。
雲汐看着這一幕,瞬間腦仁都疼起來了。
她冷着眸子,狠狠盯着那個看着她,嘴角還挂着一絲笑容的雲洛洛,嘴角抽了抽,雲洛洛,你是不是想死!不是叫你不準下樓嗎?
該死的,今晚的月亮這麼好,他不去山上看妖獸打架,跑回來鬧事做什麼?
雲洛洛回給自家娘親一個帥氣的眨眼,娘親,我幫你報仇,誰讓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長眼睛,竟然欺負你。
“唉,對不起對不起,讓我看看有沒有事啊?”仇時姬一向喜歡小孩子,甚至想和恨無逢生個一兒半女,一看到小孩的她,腿就軟了,剛才的氣也消了。
“大姐姐,我疼,我的腳被你踩的好疼啊!”說罷,雲洛洛擡起腿,拿給對方看,果真又紅又腫,這一看,雲汐都有些心疼了。
這臭小子竟然還演一出苦肉計,别人心疼那是别人的,可是她作為親娘,那可是心窩窩都疼啊!
仇時姬看着那道紅腫的印子,果然是踩的很嚴重。
她湊上去吹了吹,擡起手就往雲洛洛的腳丫子抓去,“乖乖别怕啊,姐姐幫你療傷。”
說完,一道銀白色的光束就順着她的指尖落在了雲洛洛的腳丫子上。
雲洛洛和雲汐同時愣住。
她有治愈的能力,這個叫做仇時姬的少女是風屬性的召喚師嗎?
風強大,但又能恢複所有,所以風屬性的召喚師,都有治療的能力,這是與生俱來的。
薩摩多說過,在天玄大陸還沒有出現風屬性的召喚師,五行召喚師,目前隻有兩個屬性出現,莫非眼前的這名少女就是……那個神秘的風屬性召喚師?
說不好,她的召喚獸還真的是五行靈獸之一!
雲洛洛的腳上的紅腫消失不見,銀白光束也悄無蹤影。
“你看,姐姐不騙你吧?”仇時姬眨眨眼,開心的看着雲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