鉚鉚第N次伸出爪爪戳住門鈴,
門内的人無比頭疼的聽着門鈴聲聲不斷。
衣服褪下一半,露出精緻的鎖骨,男人有些怨念的叼起懷裡女人脖頸的一塊軟肉磨呀磨:
“她什麼時候才能消停?”
枝枝抿唇,努力壓抑快控制不住的笑聲。
“想笑就笑吧,憋着難受”
新絡慢悠悠的舔着她的脖頸,慢悠悠的往下,
空氣有些凝固一樣讓人喘不上氣,
隐約間仿佛連空氣都幹燥到要燃燒,不知哪個人情迷意亂。
‘叮咚——’
門鈴聲再次響起,再次打斷了一場說走就走的運動。
枝枝臉沒黑,新絡臉黑了。
想想也是,每次想要繼續時,卻被某隻喪心病狂的貓打斷,
被無數次打斷之後,臉沒黑就是打斷的不夠徹底。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新絡有些抓狂,
黑着臉抱緊懷裡笑出聲的老婆。
在枝枝笑岔氣“哎呦哎呦”的時候,黑着臉給她順氣。
黑着臉整理好衣服,
然後黑着臉用蛛絲把老婆綁好,走時又揪了幾下确保質量。
——
鉚鉚歪着頭,爪爪蠢蠢欲動想再次輕輕撫摸門鈴。
門開了。
新絡黑着臉站在門口。
鉚鉚“……”
啊,被發現了。
“你好,我是新搬來的房客,很高興與你們做鄰居。”
然後再說啥
“這是一袋糖,還望笑納”
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的。
“改日再登門拜訪,再會”
總算可以去溜達溜達了。
…至于家裡的男友?
她交過嗎?她交過嗎?她交過嗎?
呵。
她轉悠了幾圈,挑了一棵樹,爬上去小憩。
——
當大腦下達指令時。
身體就已經下意識的奔跑。
呼吸逐漸急促,胸腔好似炸裂一般,鼻腔有一股火急火燎的感覺。
仿佛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要因為高度的運動緻使的缺氧而倒在地上。
别隻是那麼一瞬間,背後的同樣急促奔跑發出的腳步聲,告訴她,很危險,來不及。
隻是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
就被人粗魯的撲倒在地上,後背貼着滾燙的胸膛,她被壓着翻過來,脖頸讓手死死卡住。
一點冰涼的槍口抵住太陽穴,她一動不動,
仿佛那一瞬間,萬籁俱靜,空間之内,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任何活物。
隻留下他們彼此之間粗重的呼吸聲與急促的心跳。
他笑得隐忍而絕望,
聲音帶着壓抑的撕心裂肺。
“你在乎我嗎?”
“鉚鉚,你沒有心。”
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冰涼的指尖在她眼尾打轉。
“我的。”他說。
她看着他蒙着一層陰翳的瞳孔,恍惚間看到了她自己臉上明顯獸化的眼眸與頭頂的貓耳朵。
“我不懂。”
她看見她蠕動着唇,艱難的吐字,起了開頭,一切水到渠成。
“…追求自由…也是錯誤嗎?”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