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藤蔓越加茂密靈活,蘇衍費了勁才把藤枝割斷将白一舟救出。
“你看起來也不缺錢哪,”蘇衍說,“怎麼會被這東西迷惑。”
白一舟活動活動筋骨神智清醒的說:“醒着的。”
“隻是差點,”白一舟回憶着,“它很善于抓住人的欲望,哪怕隻有一點。”
“好了,别想其他的了,”蘇衍将刺刀扔給了白一舟昂頭道,“幹活。”
蘇衍:“這些藤蔓就算用刺刀也太短了,不好割,但我相信你!”
說完蘇衍眨了眨眼道:“加油!我幫你拖着沈玉。”
……
沈玉咬了咬牙,額頭的青筋直跳:“好蘇衍,是我又低估你了,真實有趣的很。”
這繩子是他在黑市掏來的,蘇衍這個沒排上名次的,卻能在這個被系統限制的條件下使用技能,他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也是系統内部那幾個之一?
那也不對,系統内部的那五個玩家雖說很少玩家知道他們,但他也見過那五個人,一定沒有蘇衍,他也絕不會看錯,除非系統還有事瞞着。
真是太有趣了。
“小沈子!”蘇衍突然冒出來,笑着問道:“一個人在不可思議些什麼?是見我太厲害了嗎?”
這時沈玉才發現蘇衍的眼瞳變成了綠色。
沈玉突然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笑嘻嘻的說:“聰明的衍衍早已經知道怎麼出去了呢,可惜,”沈玉展開了手,挂在中指的鑰匙和一枚金屬玫瑰,随着搖晃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鑰匙在我這呢~”
“話說那隻熊可真臭,手都給我弄髒了,”沈玉轉了轉手,指節分明,青筋騰起,“若是換做是衍衍的心頭血,我一百個不嫌棄,嘻嘻。”
蘇衍将戒指展開,一把小刀夾在了指腹間,它雖然小,刀尖卻十分細長尖銳,蘇衍調侃道:“告訴我是想送給我嗎?好意領了!”
說完他便快速攻擊,沈玉反應急速,卻也被劃破了一點皮外傷,鮮血一瞬間便顯露出來,左臉上挂上了一道血痕。
還未等沈玉反擊,幾隻粗大的藤枝從頭頂砸過來,其中上面還有被捆住的戲淨秋,蘇衍隻是快速逃離,沈玉卻憑空抽出一把長劍,活生生砍斷了幾隻藤蔓,綁在其中的戲淨秋仿佛隻是一隻事不關己的蒼蠅,憑他一劍擊殺。
“戲淨秋!”文奈驚恐的跑向那邊,卻被藤枝阻止,猛的砸向他,文奈靈活躲避,卻源源不斷藤枝出現。
沒有任何武器,空手赤拳卻對它毫無意義,殺不掉,救不了。
反而那隻怪物卻越來越強大。
白一舟已經救下了大部分的玩家,蘇衍已經差不多,小刀對準挂在高出的巨大玻璃罐上的粗繩用力飛去,鋒利的刀刃劃斷了粗繩,玻璃砸向了那隻綠色怪物,巨大的聲響蕩漾在大廳,無數紙币飄落,像是在下一場鮮紅的雨。
蘇衍撿起一張紙币問:“知道消除人類欲望的辦法是什麼嗎?”
沈玉冷笑一聲:“有時間說閑話,不如擔心一下自己有幾層幾率出去。”
蘇衍:“虧你還是全系統第二名,空得虛名。”
沈玉絲毫不見被激怒,正要說什麼,綠藤又一次攻擊過來,又有人被綁在了上面,這次蘇衍見到他顯而易見的猶豫了,最後沖刺向前,直接割斷了它根部!
沈玉接住了落下的人,丢在了一旁。
“又這樣,”被扔在一旁的葉黎說,“也就你一直在阻止我,為什麼?”
沈玉嘲笑道:“自作多情。”
“喜歡人家就喜歡,”蘇衍學着他的話,“‘自作多情~’”
沈玉惱怒道:“喂!關你屁事啊!就你會叫叫叫!”
蘇衍指着他笑道:“急了急了。”
葉黎:……
沈玉笑道:“那麼蘇衍希望出去還能見到你。”
沈玉在食指上轉着鑰匙,邁着悠閑地步子。
“我說,”蘇衍掏出兩個口袋裡的打火石,摩擦了兩下便打出了火花,紙币燃燒了起來,被蘇衍夾在了指間,燒的像是千萬朵綠玫中唯一一朵紅,“你這麼自信就不怕打臉麼?”
“你以為真正的出口就隻是從一個布偶熊身體裡面掏出來一把鑰匙,然後就可以開開心心的打開門出去了?”蘇衍嘲諷道,“我們全系統站在第二名的這麼牛逼的位置的沈玉,怎麼會這麼天真呐,啊?”
蘇衍分析道:“我們來的第一天就看見了孫管家和艾玥演了一出‘傑非克說謊了’的戲。第一場遊戲‘誰是詭’我們是從交叉輪流開始,每一個人結束之後都會附加上一把遊戲,而每把遊戲都會有一個類似于主持者,而每個主持者都将參加遊戲,所以我猜,不出意外第一輪遊戲所有人都會參加包括‘傑非克’。”
沈玉冷哼一聲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蘇衍敲了敲腦子,笑道:“這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