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解釋道:“太不小心了,從二樓摔了下來。”
“不小心?”顧遠祈好奇問道:“還能從樓上摔下來?”
白一舟沉默下點了點頭。
蘇衍轉移話題問道:“沈玉呢?”
李塵安聳了聳肩:“不知道,我們後來是分開走的。”
剛說到這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道嬉笑的聲音:“聽說有人想我了?”
閉着眼睛都知道來的人是誰,蘇衍問道:“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慢。”
沈玉伸出右手勾起了嘴角,下一刻他的手裡出現了一張皇後撲克牌,食指和中指之間輕輕夾住,牌面正對着蘇衍。
沈玉漫不經心的說道:“樓道間挂着的那幅國王的畫裡落下來的。我去過三樓,樓道裡還有很多畫,隻有那幅畫裡有撲克牌。”
沈玉将牌收回,繼續說道:“如果這座别墅的的主人是國王,那麼他的皇後真的死了嗎?”
李塵安看着蘇衍好奇問:“蘇哥,一張撲克就能斷定夫人沒有死嗎?”
蘇衍道:“大門上有二十二個名字,我在上面看見了‘無名’。”
一旁坐着的白一舟下意識道:“和我們一起來的也有二十二個人。”就連餐廳的桌子也是按照二十二人坐。
康也将身上的那張符紙遞給蘇衍:“顧遠祈在那間房子裡發現的,還有兩塊打火石。”
蘇衍接過那張紙,不禁皺了皺眉,李塵安擔心問道:“蘇哥怎麼了?”
蘇衍将紙揉成團,歎氣道:“太草了,就隻能勉強認出來一個‘墓’字。”
如果按照沈玉所想,确實符合線索,無名很有可能就是艾夫人。若真是這樣為什麼他們都說艾夫人已經死了?
沒等細想,管家的聲音響起:“真可惜,看來每位客人都十分守時。那麼,遊戲開始吧,這一輪的玩家們。”
仆人們将五個椅子從桌子下拉出,緊接着他們慢慢向玩家走來。按照沈玉的推測,這局遊戲很有可能會有顧遠祈還有白一舟。
果不其然,仆人們将顧遠祈推上前,将他按在椅子上坐着,白一舟見況搶先一步站起身,主動坐在了椅子上。
相序已經有四名玩家坐在了椅子上,顧遠祈對面的女生面色十分緊張,眼睛不停的看向場外的另一名女生,不知所措寫在了臉上。
孫管家自然的坐在了最後一個空位上,沒過多久,艾玥被牽着手,和艾老爺一同下了樓,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這場死亡遊戲。
孫管家:“很榮幸能和客人們參加這場遊戲,下面由我來介紹遊戲規則。”
“相信大多客人都有聽說過‘二十一點’,”孫管家接過仆人手裡的四盒撲克牌,慢條斯理的将外面的一層透明膜撕開,它的背面畫着一朵墨綠色的玫瑰,根上的尖刺顯得不可接觸,直到第一盒撲克被撕開,孫管家輕扶了一下眼鏡框,“沒錯,我們這次的主題就是‘二十一點’。不管大家是否有玩過,規則還是需要叙述。”
孫管家翻了翻撲克牌,将大小王取出:“在二十一點裡不需要這兩張joker,以及這張白闆。但需要四副撲克牌。”
說話間,他已經将四副撲克拆開,取出大小王和白闆後,孫管家打了個響指,漫不經心道:“一共二百零八張。比撲克點數,最大點數為二十一點,若超出二十一點則算輸。遊戲開始閑家下注,也就是你們選擇下注,發牌會由仆人來進行,每人先發兩張,第一張除己外,其他遊戲者不可見。閑家可選擇‘要牌’、‘加倍’、‘停牌’。”
甘竹青突然開口:“我們拿什麼下注?”
孫管家僵硬的臉部突然扯起僵硬的一笑:“這位客人問得好,客人們沒有錢,當然就是用器官來抵。”
坐在白一舟一旁的的女生輕“啊”了一聲,眼圈紅着卻忍住不敢掉眼淚,嘴唇處還能看見較深的牙印,她的下巴微微顫抖着,桌下的雙手緊緊擰緊了褲子,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裡。
一直沉默着的系統這時又出來作妖:【友情提示:此副本為特殊副本,在副本内輸去的器官,在返回大廳時,并不給予恢複。可在系統空間使用積分兌換。】
孫管家作為副本NPC并不能聽見系統的廣播,他收回了僵硬笑容,又說道:“當然,這場遊戲對于閑家來說勝算很大,若是閑家開局得到的是兩張對子,那麼就可以選擇分牌,則兩張牌分成兩手牌,有玩家一人操作,玩家且不可加注。”
孫管家将撲克挪向仆人,讓她洗牌,又說:“所有玩家要玩牌後莊家才可開始選擇‘要牌’或‘停牌’,最後每個閑家與莊家比大小,輸家付給赢家下注數。”
“二十一點中,2到10按撲克數字算點數,J、Q、K算作10點,僅剩A有兩種算法,1或11,若A為11時點數大于21點,那A則為1點計算。”
孫管家又繼續道:“當然二十一點不會有這麼簡單,除了21點外,還有一個更大的點,被稱之為黑傑克,也就是A牌帶任何一張10點牌。獲得黑傑克的玩家可獲得所下注的1.5倍。唯一的限制就是,分牌沒有黑傑克,也就是默認為2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