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前同事兼徒弟,那個白哉,你能先松開師傅我的手嗎?”新井想給安室和松田兩人倒酒卻因為白哉緊緊握住她的手而無法動彈,她略帶無奈得看了眼身邊的白哉。
“不。”喝醉了的白哉完全不理會新井說什麼,極其的自我。
被對方纏得無力吐槽的新井指了指從白哉那兒順的酒道,“你們如果不想變成他那樣的話就喝這瓶酒吧。”
白哉喝了出雲的酒,他的腦内想必現在已是糊成一團。所以新井也不想與對方計較他的幼稚行為,任由對方握緊她的手,她隻當他是借着酒意發洩對她的不滿。白哉心中對她的不滿很大,比她想的還要嚴重,可是正因為内心是無法言說也不知怎麼說的喜愛之情摻雜在其中,才會緻使他變成如此。
他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得觸碰新井,他的内心的激動無以言表。雖然他的身體異常誠實,他握着新井手的力道逐步增大,甚至到了新井都吃痛的地步。
另一邊,安室和松田則是選擇無視新井的推薦,徑直拿起了出雲的酒往杯子裡倒去。
新井嘴角微抽,這又是鬧哪出?
“我酒量很好,不會變得和他一樣的。”松田大言不慚道,他隻是羨慕對方能夠堂而皇之地握住新井的手,并且明眼人都看得出對方才不是新井的徒弟這麼簡單,對方雖然有着一張無表情的冰山臉,可是他眼神中卻透露出新井沒有察覺到的感情。
安室也看出了白哉對新井那種微妙的感情,他和松田的想法很相似,如果喝了和白哉同樣的酒的話,那麼他們也能對新井“撒嬌”。可他們并不知道出雲的酒對于常人的殺傷力,一口下去後兩人徹底懵了。
出雲的酒屬于入口醇香,口味香甜的類型。他并不澀,也不濃烈。正因為如此,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到他的深奧之處,會小看他的威力。松田和安室甚至覺得這酒的口感和梅酒有些相似,比不上威士忌那種酒,應該不會這麼容易使人喝醉。
但新井囑咐過這酒不簡單,他們現在還不好判斷是白哉酒力不勝還是這酒另有玄妙。
“喂,放開新井,不對,是守。你沒看到她手都被你抓青了嗎!”松田明顯已經喝醉了,他以往喝酒并不會臉紅,但是現在從他紅潤的臉色來看,怕是醉得不輕。
他說着甚至是站起身坐到了新井的身邊,一手勾着新井的胳膊的他一副完全不輸于對方的架勢。
新井剛想說松田君你冷靜點,就看安室呵呵笑了起來,這是新井從未見到過的笑容。怎麼說呢,就有種遊戲中主角黑化的趨勢。
“松田君也是呢,你這麼說的時候手還緊緊抱着守不放呢。”安室說話的時候這種變化就更為明顯了,新井還想說些什麼,就看白哉站了起來。
認真看向新井的他問道,“雙極之刑後你又會消失不見嗎?”白哉在得知靜靈廷上層要處以新井雙極之刑的時候心中很是忐忑,總是想着要保護她。可是從她的神态和表現來看,可能又和以前那樣,吊打衆人後消失個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