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和你定了一個契約,你不覺得有了這個契約後你的體術成長得更快了嗎?”興許是白哉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話來,他明顯被問愣住了,好像确實是如此。但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想問的并不是這個。
“師傅和你定的這個契約可厲害了,相信你的瞬步也進步了不少吧。”新井開始極限拉扯,她自知自己有虧,畢竟那時候是答應了要回去看他的,但是不是沒時間嗎。不是做任務就是摸魚,哪來的時間和靜靈庭那幫老古董鬥智鬥勇啊。
“绯真不是我的妻子。”白哉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新井再次懵了,啊?
“绯真不是我的妻子。”白哉看她呆愣得望着他,重複道。新井這才想起來绯真是那個溫柔的姑娘,他這是喝酒喝失憶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算了,師傅知道你喝醉了,你要不先坐下。”新井心想自己的徒弟喝醉了連老婆都忘了?算了等他清醒了再教育他,新井想着就要掙脫對方的手,卻不料他就是不放。
“鼻子,紅了。”白哉看着新井那紅鼻子突然覺得很好笑,但是他并沒有笑,隻是冷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喜悅。當然新井是不會明白他這種獨特的表達方式的,所以她很自然得認為對方是在嘲笑她。
新井還來得及說什麼,白哉的手就撫上了她的鼻頭,動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摸了會兒鼻子後他的手指遊走到她的嘴唇上,那是過去吻過他的唇珠,他下意識加大了力道,甚至還拉扯了兩下。
“晃開!”(放開),新井被他拉得有些火,語氣也重了些。
就在兩人僵持着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喂,零你怎麼在這兒?”松田不滿得看向安室,安室則是笑的柔和,“新井san叫我來的,你也是?”
啧了一聲,“這家夥肯定有病!”松田不爽的咋舌道,但是總覺得那家夥的确做得出這種蠢事,也沒有在說什麼就和安室一同上了樓。
“話說,她真的隻是找我們喝酒嗎?”松田在電梯裡問道,安室笑的有些困擾,他點頭道,“我猜90%”
“松田君,我們是公平競争。”安室在松田前腳踏出電梯的時候勾起嘴角說道,松田自信得答道,“我可不會輸得,0!”
而後他們就見到新井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男人,穿着白色羽織的梳着奇怪發型的男人,而且那男人的手還牽着新井的手。
“你們來了,進來坐。”新井說着就要将兩人帶進房,手卻被白哉牽着,她想要邁腿往前走卻被他死死拽着。
“白哉你這是?”新井無語得看向白哉,自己開門他要拉着她手就罷了,怎麼還不讓她帶客人進屋呢?
“喂,守,他是誰?”松田毫不示弱得看向白哉問道,安室雖然語氣稍好一些,但是問題卻幾乎一緻。
“新井san,這位是?”
白哉不滿得看向新井,好似也在問她同一個問題。
新井擡起自由的手按照松田,安室白哉的順序指道,“同事,同事,前同事+徒弟。”
松田:警界同事
安室:黑暗組織同事
白哉:靜靈庭前同事+徒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