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失碗:“一個孩子正在因為找到了好的良師益友高興呢!”
“那挺不錯的。”
林失碗挂着笑:“是啊。”
唐溪和他相處總比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開心。
……
昨天唐溪和溫珩之走在一起的畫面被不少人看見。
上完上午兩節課,唐溪正拿着水杯喝水,門外傳來熟悉清冷的聲線:“溪溪。”
唐溪驚喜轉頭看去,在他身後門外站着的果然就是溫珩之。
下一瞬間漂亮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笑容,唐溪立馬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來人跟前。
“珩之,你怎麼來了?”
溫珩之闆着一張清冷面,看不出任何區别。
隻是目光默默的落在唐溪的唇上,剛喝了一大口水的唇上沾染着水色,配合着紅潤飽滿的唇,勾的人心癢癢。
天真到了極點。
提起手下的包裝袋,溫珩之遞給他:“你的衣服,我洗好了。”
兩人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教室裡好奇的目光恨不得看穿他們,面對這些赤裸裸對他們關系猜測的目光,溫珩之視若無睹。
“好。”唐溪伸手接過。
眼前人用着最冷的聲音,說着親密的話:“溪溪,中午見。”
“中午見。”唐溪見着溫珩之離開,拿着袋子的手,頓了一瞬。
既然中午要見面,為什麼溫珩之還要多走一趟來找他。
嗯……可能溫珩之有自己的打算吧。
唐溪坐回位置上,甯遠一臉等不及的湊上前,追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認識了溫珩之。”認識就算了,怎麼還把衣服都給他穿了。
不僅甯遠一人好奇,其他人也極為默契的安靜,想聽到些有用的消息。
唐溪和溫珩之怎麼認識的,再說,溫珩之不是為人高冷嘛,怎麼和唐溪一副相交甚好的樣子。
唐溪解釋道:“前天珩之衣服濕了,我讓他去我休息室裡換的我的衣服。”
很正常,可甯遠總覺得不對勁,他突然恍然大悟:“等等,等等等等……”
“那天你說的朋友是他!”
唐溪點點頭。
“那昨天?”
“嗯,昨天珩之給我輔導了功課。”語氣裡是止不住的開心。
難怪那天唐溪會突然問他關于溫珩之的事,一旁的唐溪還在補充:“他特别好。”
嗯?甯遠回憶着腦海中溫珩之的模樣,遲疑着,他真是個好接觸,很好的人嗎?
從斷斷續續的語言中,其他教室裡的人,也聽出了不同的意味。
唐溪這是在保他嘛?
特招生的身份擺在聖羅貝格,永遠有着差距。
從前不是沒人給溫珩之抛出橄榄枝,無疑都被他給忽視決絕,他們的視線落在唐溪一整個好欺負天真的臉上。
沉默的想着,是因為唐溪,傻?
娛樂消息傳播是最快的,等唐溪吃完飯趕到自習室時,他和溫珩之交好的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個年紀。
哦!他還被瞞在鼓裡。
溫珩之已經正襟危坐在自習室内等着他,見他到,淡色的眸子盯着他,從裡面打開自習室門。
隻有溫珩之知道自己平靜面容下藏着的惡心,迫不及待想讓所有人知道他和唐溪關系的貪婪。
是的,溫珩之是故意去唐溪班外找他的。
經過一系列的事,溫珩之才驚覺,他錯過了太多,他的寶寶,是個很好很好接近的乖寶寶。
冷淡的目光熾熱無比,讓唐溪有些羞澀問道:“我是不是來遲了。”
明明才第二天,他是不是又給人留下壞印象了。
他該早一點來的。
“沒事。”溫珩之安撫,他眉眼清冷:“是我的問題,我來早了。”
“今天我去你班上送衣服,是不是給你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就是這種冷冷清清的調調,讓唐溪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杏眼微瞪急忙道:“才沒有,你有任何事都可以随時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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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珩之無比清楚,他脫下這身冷淡的皮,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唐溪,得到過溫暖的人怎麼可能甘心回到過去。
“嗯。”
溫珩之嘴角輕微,點了點桌上的習題:“你先寫,寫完我再給你做分析。”
“好。”唐溪坐下開始寫題,簽字筆牢牢的拿在手中,随着他的動作,筆下寫出一個個流暢漂亮的數字。
心也慢慢靜了下來。
等唐溪把題寫完,溫珩之接過他手裡筆,認真的對他不足的地方進行鞏固。
于此同時,在外的陳楚楓先一步得到學校内關于唐溪的消息,溫珩之三個字被他含在嘴裡,始終未吐露,微微皺着的眉頭,表明着他的心情不像面色一樣平靜。
陳楚楓放下手機,傅臨剛和人從賽車道上沖完一周下場,頭盔被他扯下随手一抛,張揚的紅發少年桀骜不已。
很快有人給他送水上去,傅臨漫不經心的打開喝了一口,喉結滾動中,發現了陳楚楓的視線。
他擡眉問道:“怎麼?”
陳楚楓走過去微微笑道:“是唐溪,學校論壇裡面說,他交了一個新朋友,還是個熟人呢,溫珩之。”
提到唐溪,傅臨握着水瓶的手緊了緊,越聽到後面,神色更滿是躁,他輕嘲一聲:“一個卑劣的特招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