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高冷驸馬被我逼瘋(雙重生) > 第34章 033

第34章 033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骨頭和雙膝的刺痛,令陸昭每一步都如行在刀尖。

他跟着公主入了梧桐院後,徑自往東廂房去。

“喂!”福琅喊住他,“過來。”

他不願人再看到他的狼狽,隻想躲起來,并未回頭。

若是往常,福琅絕不會再多跟他說一句,隻是今日有事要同陸昭商量,過了會兒,她帶劉太醫過去為他診治。

這是福琅第一次進東廂房,屋内陳設大抵都是宋懷信安排的,頗具雅意,見陸昭穿戴整齊坐在窗棂下愣神,福琅禁不住想,這人真不知疼的嗎?

福琅與之并肩坐下,吩咐鄧禧,“鄧禧,你把驸馬脫了外袍,讓太醫為他看看膝蓋。”

“出去。”陸昭回神後攥緊拳頭,咬牙對鄧禧說,又擡頭環視四周,“你們都出去。”

躊躇在原地的劉太醫望向公主,福琅點點頭,讓他先在外頭等候。

“你的面子比身子要緊,我瞧這膝蓋你自己都不想要了,日後我不會再找人給你治,就如此拖着吧,等過幾年上了年紀,落個殘疾,屆時走走不成,動動不了,隻能在床上躺着等着被伺候,到那時你便老實了。”

他擡眼瞧她,良久說一句,“不會盼我好?”

不是她不心疼他,而是心疼他沒有好結果,前世她将他捧在手心兒裡,換來的隻有無盡涼薄。

“盼你好?我巴不得你癱瘓在床,這樣就不能出去給我惹麻煩,倒是給我省事兒。”

陸昭皺眉不說話,臉色若紙白。

“就你這樣的人,難怪你父親往死了罰你。”

陸昭眼底寒光凝在福琅身上,沉聲一字字吐出,“你說什麼?”

福琅現在不畏他了,陸昭是隻紙老虎,再生氣也做不出出格的事兒。

“就拿點茶來說,你父親親自教二郎、三郎點茶,唯獨不教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眸底寒光愈發冷冽,他不說話,但後牙已快被咬碎了。

“你不讨人喜歡,你小時候也如此嗎?怪不得你母親離開不帶你。”

陸昭呼吸長短不一起來,他從舌底朝她翻出一字,“滾。”

換作以前他腿腳好使的時候,他早走了。

“你生氣了?”,福琅作憂心樣蹙眉問他,卻難掩眉梢喜悅,她就是要親手,一片片撕開他傷口的痂。

突然,陸昭問:“福琅,你到底在鬧什麼?”

福琅不答他這話,“你那繼母看起來待你極好,卻也隻是怕被人說閑話的表面功夫,這膝蓋若一早醫治,也不至于如此。”

陸昭意外她能瞧出這些,外人隻道王氏是位好繼母,待他如親子,隻有陸昭知道其中滋味,但他向來不奢求這些,連親生母親都能抛棄孩子,更何況繼母。

“什麼時候發現那補藥有不妥?”

“早發現了。”

“你可喝了?”

“沒有。”

“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或許是你與她商量好了要毒害我。”

福琅擡眼與他對視,陸昭心中疑問,“我毒害你于我有什麼好處?”

“你從一開始便不願娶我,若不是皇命難違,你父親又逼你,你不可能答應這門婚事,知道你厭我,以後我也不會糾纏你,隻是陸昭……”她注視他的雙目。

陸昭靜靜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你現在身後空無一人,能幫你實現抱負的,隻有我。”

陸昭清楚福琅在指什麼,生一個男孩,他出京,她留京,從此再無瓜葛。

陸昭仰頭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來,深一腳淺一腳往外走,“我去洗澡。”

以福琅對他的了解,陸昭已答應了。

為他奔波大半日,她累了,回殿躺下歇息。

不知過了多久,隻覺背後涼飕飕的,有東西在蠕動,但眼皮太沉,她沒醒過來。

半睡半醒間,她嗅到一陣幹爽清香,接着脖後有些濕癢,這感覺延至耳根、耳骨。

她掙紮着翻過身兒,睫毛掃到了他的衣襟,若這是新婚,她一定會心跳加速,面頰紅燙,但現在她心中沒有絲毫的感覺。

月色素衣輕薄似蟬翼,一寸間隙隔不住他身子的荒涼,她推他,“你這個人,身上陰森森的,像鬼魂一樣。”

陸昭像塊石頭般一動不動,薄唇微啟,“今兒初一,”頓了頓,又道,“我洗過了。”

她知道他洗過了,她聞到了,但她不想就此讓他得到滿足,故意問道:“你不是有志氣,說再不碰我。”

“合作,我答應了。”

“我大钺沒了你,看起來要亡國啊。”福琅揶揄他,又坐起來靠在榻尾,外面仍是大亮的天兒,而紗帳内昏暗似日暮已落,隔着稀薄的黯淡,她望着他,“既然你答應了,那你必須做到,離京前你要老實些,若惹了官家惱怒,就算是有了孩子,他也未必讓你出京。”

陸昭翻身仰面躺好,彎臂枕在頭下,這床榻舒軟得出奇,他十分受用,阖起目來悠悠道:“若官家反悔,你口齒伶俐,再去說便是。”

“你想得倒好,你若将此事搞砸,我可不給你收拾爛攤子。”

陸昭沉默着,唇角微微揚起,好像是在笑。

“醜話說在前面,你出京後可是有去無回。”說着福琅擡腳輕踢他,“起開,我下床,晚上再說。”

陸昭圈起腿,讓出位置讓福琅下榻,福琅轉眼再看他時,他已頭朝裡睡着了。

想來他在闱中休息不好,福琅動了恻隐之心,罷了,讓他在這兒睡吧。

陸昭睡了很長的一覺,直到夜濃黑才醒過來。

寝殿尚未點燈,周遭靜悄悄的,陸昭仰面躺着,直直地盯着頭頂鵝黃帷帳,枕上絲絲縷縷的淡香似有安神之效,每一寸肌膚都在感受衾被的溫暖與柔滑。

隻是,他的雙膝,仍未塗藥,回想往日,他私心裡覺得,福琅會同往日那般,趁他睡着為他塗藥。

忽然有人推門進來,他聽到一個内侍對另一個内侍輕聲說:“公主吩咐,驸馬在睡覺,隻點妝台的燈即可。”

燈亮了幾盞,接着是福琅走進來,侍女為她塗抹浴後膏脂,陸昭靜靜聽着瓷罐觸碰案幾的清脆,他輕輕翻過身子朝外瞧,輕紗帳外,女人的身體影影綽綽,含苞待放的昙花,不過如此。

侍女紛紛退去,羊脂玉質地的雙腿,朝這邊走過來,陸昭阖上眼簾,卻發現,忘了如何平穩呼吸。

福琅将他推醒,火燭燈花,深影疊疊,夜風拂過輕紗,黏稠的喘息一片片散開。

他用肘腕撐起身子,下榻穿衣,身上熱汗緩緩蒸發,一時忘卻了冰冷刺骨是何種滋味兒。

福琅也裹了薄薄的絲衣下榻,她喉間有些幹,踩着軟綿綿的磚地,倒茶來喝。

兩人都靜默着,直到陸昭拉門而出,福琅才松了口氣。

“公主,我能進來麼?”過了會兒,阮卓君在門外輕喚,福琅以為這麼晚了阮醫師有急事,卻見她進來時手裡端着藥盅。

“驸馬中午便吩咐了,讓我給您熬助孕的湯藥,這藥需得及時喝。”

“他想的可真周到。”福琅咬着後牙淡淡笑起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