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房門鈴聲響起,褚千幸一驚,他正要去問何密,何密就在卧室開了口,“來送東西的,開門接了就行了”
褚千幸不解的依言去開門,就見門口站着一個穿着西服的男子,他胸前别了一塊某品牌的工牌,正一臉微笑的舉着個盒子,“何先生您好,這是您定的我們品牌X系列白馬少年概念的白鑽手表,我們這邊為您送來了,請您簽收”
褚千幸有點懵的接過單子簽了何密的名字。
男子在旁邊道,“我們這款手表有半年的免費售後期,若您有時間還請到店接受我們的服務”
褚千幸,“……”
房門關上,褚千幸拿着盒子去卧室,何密看着他過來直接道,“這手表送你的,你戴着看看吧”
褚千幸一愣,他看着何密不解,“為什麼送我手表?”
何密笑看他,“我高興就送了,哪有為什麼?”
褚千幸走到床邊蹲下,他把盒子放到床邊,有些猶豫,“可是……”
何密無語,“打開戴上,讓我看看,昨天下午有人送我一款一樣的當禮物的,但我覺得不适合我,反而适合你,就給你買了一塊”
褚千幸,“……應該很貴吧”
何密不耐的一把拿過盒子,他幾下把裡面的手表取出來,“手伸過來,我給你戴上”
褚千幸沉默着伸過手去,何密把表給人戴上,然後他舉着褚千幸的手看,表情頗為滿意,“我眼光果然沒出過錯,這表太适合你了,他們品牌應該把你喊去做手模,我看他們現在的代言人也沒你戴着好看”
褚千幸,“……”
何密看他一臉沉默翻了個白眼,“不想收禮物啊?”
褚千幸緊張,“不是!……就是這個看着很貴,我暫時……”
何密懂他意思,但他覺得這是完全不必糾結的問題,“褚千幸,這個對我來說不貴,人與人之間送禮物,送的是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内的有誠意的,不是非要比着價錢才能衡量一個人是否真心,你懂嗎?”
褚千幸看他,“何密,我懂,隻是……這明明是你的生日,為什麼我反而收到了禮物……”
何密無語,“老子想送你就收,你不要不識好歹!”
“……哈哈”
何密訓完人又打量了褚千幸兩眼,“……我看你臉色怎麼不情不願跟我□□了你似的?你他媽不會以為我這是在給你付嫖資吧?”
褚千幸小心的看他,他雖然沒說話,但何密還有什麼不懂的?
何密翻了個白眼,“你夠了啊,你的嫖資還不值這塊表錢,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哈哈哈”
褚千幸被他逗笑,他小心翼翼的扒上人,眼睛水汪汪的,“何密,以後你家人……會不會說我配不上你……”
何密一頓,他看着褚千幸不安的眼神,“……這個我不能保證,但是這不是你該操心的,這是我該想的”
褚千幸默,片刻後,他直起身去抱何密,把臉在何密肩上蹭了蹭,“何密……謝謝你,我真的好愛你”
少年的心裡總是藏滿了自卑敏感,但少年的内心又是那麼勇敢堅定。
他們為了守住心中的美好,一往無前。
一天的快樂時光很快過去,褚千幸和何密兩人再次一起回到了教室。
雖然中間才隔了兩天沒見到這場景,但班裡人卻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了。
然後一群人紛紛跑過來問候褚千幸和何密。
“班長,你發燒一天就好了嗎?怎麼這麼快?”
“何密,你不是請假一天嗎?怎麼兩天才回來?”
“班長!你不在一天,班裡老師都覺得講課沒意思了,還說什麼等你倆回來再講!”
“何密我給你說,你不在的時候,程有方這貨天天霸占你的座位!你趕緊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丢東西!”
程有方不滿,“哎!誰說的!”
他看向褚千幸,“班長!你可得給我作證!我是不是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在自己位置上呆着?!我是不是一點何密的東西都沒碰?!這些家夥就會誣陷我!就想破壞我和何密的感情!”
褚千幸笑兩聲,“……”
何密懶得理,“……”
課沒上多久,程有方就深切的感受到了旁邊兩位大佬之間不一樣的氛圍。
先不說平時何密對誰都冷漠,他有時就是對着他們班長都是闆着一張臉,回話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語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何密不僅會每句話都回褚千幸,就連聲音都帶着那麼點甜絲絲更驕縱的意味,以至于兩個人的聊天不像聊天,反而像是兩個小情侶在暗戳戳的打情罵俏。
再來就是他們班長。
雖然他平時就格外在意何密吧,但是也沒殷勤到給鋪坐墊的地步啊!這不得不讓他往歪了方向想。
然後,他發現,他們班長看何密的表情完全不一樣了,簡直從一款純真舔狗變成了一隻喜好圈地盤的大狼狗,那看何密的眼神他隔十畝地都能被其中的占有欲給膩死。
最主要的是,他們班長臉上有一種……嗯……難以言說的爽感,一種貌似瞬間成熟了的滿足……,就好像……咳咳……
男人懂得都懂。
隻敢猜不敢問更不敢說的程有方,坐在無人在意的角落,默默的吞下了所有。
二模順利過去,褚千幸照常拿了市第一,何密依舊緊随其後。
何密雖然還是生氣,還是在意自己考不過褚千幸,但他會在床上折磨褚千幸,隻能看不能吃被他玩的六六的。
何小公子從小學了不少管人的技巧,在在一衆何家打工人身上得到鍛煉後,最後全用在了褚千幸身上。
褚千幸再少回了家,兩人一直呆在一起,始終糾纏在何密家裡的每一個角落。
青春期的少年總是貪婪又容易被撩撥,愛人的一點動作呼吸都能讓其欲罷不能。
兩人再不分了彼此,隻竭盡所能的想與對方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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