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仰天歎氣,原來他不過是褚大總裁追求他哥play的一環。
一時間,褚寒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間變的腹黑、陰險、狡詐……
呵,男人。
兄弟倆聊着聊着,江欲燃那邊說了句:“這都三周了,景诙還沒從ICU裡出來,看來傷得還挺嚴重。”
白江逾耳朵一動。
時隔半個多月,再次聽到景诙這個名字,不禁想到從網上搜的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還在他手機裡保存着。
純屬欣賞。
後來學着養兔忙着拍綜藝的宣傳片,就暫時把這人的消息抛之腦後。
白江逾睜大了眼,還沒從ICU出來?
這恐怕已經不是傷得嚴重的問題吧。
江欲燃沒察覺到自己弟弟的異樣,繼續在那邊絮叨。
“雖然景家封鎖了消息,但外面依舊傳的沸沸揚揚,如果景诙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唉……年紀輕輕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就攤上這種事了……”
江欲燃一個人說了大半天,發現弟弟都不帶吭聲的,還以為網不好,但對面的呼吸聲聽起來很清晰,根本不是網絡的問題。
“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在我面前裝什麼深沉?”
白江逾眨眨眼,一臉無辜,仿佛剛回過神,“哥你說什麼?”
他這個動作太有殺傷力,清純的臉蛋配上呆呆的表情,把無知的懵懂少年形象诠釋的很到位。
江大少爺“靠”了一聲,别開眼,“别賣萌,好好說話,我不吃你那套。”
白江逾挑眉,刻意裝嘤嘤怪叫了幾聲。
“嘤嘤嘤,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視頻那頭沒了聲音,畫面晃了一下緊接着一片漆黑。
網卡了?
還是被他吓跑了?
正思忖着,那邊換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嗯,你哥哥隻愛我。”
白江逾睜大了眼,整個人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連裡間的門開了一下都沒察覺。
天哪天哪天哪!
誰能告訴他,褚寒什麼時候來的。
所以他那聲嘤嘤叫,直接被他哥夫一字不差聽了進去。
白江逾一口老血窩在心頭。
給對面人打了招呼後,快速挂斷。
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江欲燃是他親哥,倆人怎麼鬧都無所謂,從小到大也都互損慣了。
褚寒可不一樣,這人不僅是他哥的對象,還是他名義上的老闆。
之所以說名義上,是因為在外人眼裡,他是褚氏集團傳媒公司的人。
實際上隻有江家和褚寒才知道,他并沒跟褚氏傳媒簽合同。
嗯……還是前面那句話,他不過是褚寒追求他哥play的一環。
這樣一來,白江逾不僅可以享受柏年集團帶來的資源紅利,賺的錢還是他自己的,公司得不到一點。
屬于天上有個大餡餅掉到懷裡。
誰不吃誰是傻瓜笨蛋。
反正褚寒自己覺得不虧。
屋裡沒有别人,白江逾捂着臉,“嘤嘤嘤……”
當他放下手時,猛然發現腿邊蹲坐着一隻灰團子。
小灰瞪着圓溜溜的兔眼,一眨不眨看向他。
白江逾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他不确定剛才發生的事兔崽子看進去多少。
鬼使神差的,他對着小灰說:“你什麼都沒看見,你什麼都沒聽見!”
小灰歪歪腦袋,左邊的垂耳輕輕擡了一下,碰上白江逾光溜溜的腳。
這個舉動弄的白江逾腳背癢癢的,激的他智商回線。
嗐……
小灰隻是個兔子,它懂什麼。就算看見了又如何,聽見了又能咋滴。
都怪江欲燃,這麼大個人了,連自己手機都管不住,害的他在褚寒面前丢臉。
白江逾反手抱起兔子開始撸。
隻有rua兔子才能消散當前的郁悶。
撸了會兔崽子,想到剛才跟他哥讨論的話題,騰出左手拿出手機。
偏偏這時候指紋有點不靈敏,幹脆指尖向上一滑,輸入密碼。
小灰窩在主人懷裡,靜靜看着白江逾這番操作,兔眼睛一眨沒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