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他好懂!你就是舊情難忘!
[這什麼觸目驚心的用詞!你在說話,我就打包送你去《變形記》!]
……辣雞宿主,就會威脅他!
譚昭并沒有正面回答東方不敗的問題,他帶着銀針去了治療的房間,兩個時辰後,他收了已經細成一根針的靈力,打開門告訴陸小鳳,治療成功了。
“譚兄,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陸小鳳高興地直接跳起來,根本沒顧上形象,然後一扭頭,就對上了七童明亮的眸子。
……應該沒這麼快看見吧?陸大爺心存僥幸地想。
然而下一刻,他隻聽得好友開口:“陸小鳳,難怪别人都叫你四條眉毛,你的胡子确實長得太奇怪了。”
陸小鳳氣得直接跳腳,卻并不妨礙他的高興:“七童,你看見了!”
花滿樓此刻也是滿心的歡喜,這世界的美好,終于又緩緩回到了他的眼前,即便此刻眼睛仍舊有些刺痛,但重見光明的每一刻都叫他開心,他根本不舍得閉上眼睛。
“恩,我看見了。”
如果能用眼睛看世界,誰又會願意一直呆在黑暗裡呢,即便是溫煦和善的花七公子,此刻也是心緒激動,根本按捺不下此刻的狂喜。
“太好了,我這就去買酒!譚兄,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陸小鳳快活得像是小鳥一般飛奔出去,花滿樓再三道謝,這才腳步飛快地去寫信通知家人,顯然是迫不及待地要與家人分享這個好消息。
正是這時,譚昭忽然朝東方不敗開口:“其實我還有一位舊友要去見,教主是要留在此地,還是與我一道離開?”
東方不敗一訝:“你居然現在就要離開?”
剛剛把人治好,就直接不聲不響地離開,這聽着可不像是甯一崇會做的事情啊。
甯一崇顯然對這二人脾性過往非常了解,可見必然有一段過往,雖不知為何不記得甯一崇了,但顯然兩人此刻已将甯一崇視作摯友。
既然求而複得,為什麼不留下來?
譚昭得意地挑了挑眉,總算是回将了一局:“有何不可嗎?”
他分得很清楚,無論是哪個世界的七童,都溫善如水,可真正對他影響甚深的好友并不在此方世界,既然如此,便不必結緣太深。
他一定要來揚州一趟,隻是想要治好七童的眼睛,無論是哪一個世界,他都看不得花七公子目不能視。
東方不敗難得有些訝然,他自然是看出了甯一崇的灑脫,因是看出來了,所以才更加驚訝,但到了此刻,他反而沒了刨根問底的心思:“既是甯郎的舊友,那奴家自然是要一見的,就不知甯郎是否心甘情願介紹故友叫奴家認識了?”
……
既是要走,便沒有再停留的必要,譚昭洗了手給七童留了信,想了想又多加了兩壇月光釀壓信,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帶着教主離開了此方世界。
沒辦法,他再不走,天道爸爸真的要打雷下雨請他離開了。
也确實,他離開沒多久,春日的江南就迎來了第一場春雷,大雨嘩啦,花滿樓寄完信回來,便見到了桌子上的留言。
其上筆鋒恣意,卻隻有六個字——江湖有緣再見。
花滿樓一愣,卻忽然笑了起來,雖不知這笑意從何而來,可他心裡卻并沒有過分失落,就好像另一個時空裡,他也經曆過這般的潇灑告别。
又或者是,江湖人,本就不會為分别不開心。
陸小鳳提着酒回來,卻問:“譚兄人呢?”
花滿樓便揚了揚手裡的信,道:“走了,跟你一樣,來去自如的,不過給你留了酒,是上等的好酒。”
“當真?”陸大爺先是一訝,繼而有些失落,但一聽有好酒,臉上立刻漫出喜意,“哇,當真是好酒啊,這般好酒,也不知道譚兄是如何得來的!下次見到他,必要好好問問!”
花滿樓輕輕一笑,将信紙疊好塞入袖中,這才看着外頭的雨勢道:“或許,是譚兄自己釀的,這酒瓶上面的字迹,是譚兄的。”
陸小鳳:……老天爺不公啊!怎麼什麼好東西都往譚兄身上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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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霓虹燈光耀眼非凡,譚昭快快樂樂地換了身衣服打遊戲,一局遊戲打完,回頭還看到東方教主和王大佬在對峙,啧,果然以毒攻毒是正确的。
哎,遊戲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