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被帶去了沃特拉城。
沃特拉的十月依舊很悶熱,白天的太陽足以将我們曬的閃亮亮,可簡和亞力克還是披個鬥篷戴上墨鏡每天帶我遊覽沃特拉,他們甯願被認為是異裝癖也不敢違抗阿羅的命令。這個尴尬的行動美曰其名---熟悉組織。這是亞力克親口說的,還是用粵語。我以為自己聾了,轉頭看向簡,企圖和她分享自己的驚訝之情,可偏偏這個面癱還get不到重點,還冷漠的看着我,仿佛那個突然蹦出異國語言的老妖精是我一樣!“亞力克在說粵語!”我向她大喊,聽覺敏銳的我們就像在腦袋裡放了個音響一樣,簡微微閉眼,像是沒有反應過來。睜眼第一句話就是“這很奇怪麼?”,我怒了“哪兒不奇怪?”,亞力克聽到後便來到簡身邊,用微若蚊咛的聲音說“那很奇怪麼?我在香港駐守過幾年。”幾年能讓一個不需要語言也能生存的生物學會粵語?我問“幾年?”應是好久前的事了,他想了許久“五十來年吧。”我在這之前也了解過駐守的事宜,因為阿羅允許我回去的交換條件是,我可以回家,可必須要駐守在那兒,為Volturi服務。也就像是分部一樣的存在,隻不過我們一人的力量便可,為Volturi處理麻煩,施行法律。隻是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Garret會帶我來這兒?為什麼和凱厄斯有矛盾?不過即使有這些煩人的疑問,我還是答應了,我需要一個目标,之前的目标是回家,而現在的卻是有一個栖身之所。同一個種族,同一種感受,難道這兒不是最好的選擇麼?話說回來,在了解到簡的能力的時候,我還挺感激她在第一面沒有折磨我。我很好奇為什麼她會對我手下留情,于是在一天走到鐘樓時“嘿簡,為什麼沒有燒我?”,又是直愣愣地盯我半天,“因為你是Alistair帶來的人。”什麼?!“為什麼”我又大喊。簡說,在她被轉變之前 Alistair就在這裡了,至于他為什麼又去到了紐約,又将我帶回來就沒人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 Alistair是把Volturi當作家的,所以他走了回來,走了回來,一直沒有遠離過。
從鐘樓回到古堡,我剛剛到達沃特拉時被這個聳立在市中的高大建築震驚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們會在社區裡捕獵,如此大膽的作風,我究竟接觸了什麼存在?還有值得一提的是,從美國出發時,我以為我們要遊過大西洋,畢竟在我想要回中國時就是想遊回去,太不可思議了對吧?可對我們來說,這輕而易舉。可他們又一次給我帶來了震驚,他們有自己的飛機,所謂“剛好在費爾菲爾德”也是假的,他們是在我和 Alistair到來前幾分鐘剛剛到達的。
又過了幾天,阿羅執意在我走前給我踐行,方式也是很不同,一群遊客被海蒂引了進來。即使之前捕過兩次獵,可我還是對這種飲食方式有些抗拒,如果說之前是求生欲望的話,現在就是故意的去吸,沒别的,單單是吸食曾經同類的血,就是我不能接受的,還是以如此人類的方式,被稱為“進餐”。可換一種方式,若是放進容器裡的血漿,我會欣然接受。這就是我用來減輕愧疚的方式,蒼白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