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陳沐芳看陳若英臉上的血印十分憤怒。
“哼,給她個教訓,怎麼,你還想還手?”陌生女子十分嚣張,在兩位築基修士之間傲然一笑。
“你!”陳沐芳不相信對方敢在浮玉宗腳下擊殺自己,因此拿出武器攔在了那陌生女子面前道:“前輩,小妹固然有錯,但卻罪不至此,這裡可是浮玉宗…”
“不自量力。”
陌生女子說完,其中一個築基突然出手,把陳沐芳也擊飛出去,雖未緻死但也重傷倒地。
“大哥!”
那陌生女子聽到喊聲,看到陳若英居然站了起來又聚起靈氣朝着陳若英擊去。
“啊!”陳若英胸口迎來一擊重重倒在地上。
此時徐臻和阮細辛剛好趕到,正好看到金旨安攔了上去。
“陳師兄!”陳沐芳看到連忙大聲呼救。
此時陳若英、陳沐芳一左一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一男一女兩個中年築基修士中間,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一臉傲慢地站着正在重聚靈氣仿佛随時準備給陳若英下一次襲擊,看到金旨安過來雖目露審視但卻并未停下手上的動作。
“蘇師姐。”金旨安對着華麗女子含笑問好,仿佛并沒有看到一旁吐血的陳氏兄妹。
“哦?你認識我?”
“蘇師姐貴人事忙肯定不記得我,福星閣大掌櫃金雲貴正是家父。”金旨安說着上前了幾步,說話間陳若英又被那蘇師姐一擊重新倒在地上,雖然不至死但是卻十分狼狽。
“原來是金掌櫃的兒子,怎麼,這兩個你認識?”華麗女子終于停了手,看着金旨安有些玩味。
“回師姐的話,這兩人都是浮玉宗外門弟子,小弟剛好跟他們說過幾句話,他們惹師姐不快肯定是他們不是,我以後一定不與他們來往,隻是師姐切勿因為這兩人影響了自己的名聲,如果想要教訓他們不妨給小弟一個機會。”
“哼,倒是會說話,賞你的。”華麗女子說着抛出了一個玉瓶,仿佛也覺得有些無趣轉身走了。
“師姐慢走。”金旨安驚喜地接過然後目送着那華麗女子離去。
此時徐臻二人已經旁觀了一陣兒,她驚訝于那金旨安的圓滑也震驚于“蘇師姐”的傲慢嚣張。她已經從旁人的口中得知的事情的原貌,那陳若英之前對自己出言不遜,但是此事她卻沒什麼錯,可是實力不如,她就是錯。修真界實力為尊這句話,徐臻第一次親身感受到。
“仗勢欺人之輩,修真界也比比皆是啊。”阮細辛感歎一句,然後走到陳氏兄妹前遞上一個玉瓶道:“這裡面有療傷的丹藥,你們快服下吧。”
“多謝阮兄!”陳沐芳十分激動地接過,先給沉默狼狽的陳若英服了一粒,“阮兄可否幫我照看一下小妹我好運功療傷?”他是被築基修士擊中,傷到了心肺,如果不好好療傷恐有境界跌落之險。
“好。”
徐臻卻來到金旨安身邊問道:“金師兄,她是誰?”
“她啊,落月峰蘇真人的獨女,浮玉宗最不可惹的人之一,你們見了最好繞道走。”
落月峰自然是指浮玉宗裡的山峰,隻是,一個金丹真人之女就敢嚣張至此?雖然疑惑但是徐臻卻沒有懷疑金旨安說的話,因為此刻浮玉宗負責管理坊市的管事終于姗姗來到,他們沒有詢問事情緣由,而是訓斥了幾句圍觀的人就揚長而去。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高塔徐臻肉眼可見,可是他們卻現在才來,而且還仿似沒有看到受傷的陳氏兄妹一般問都沒問一句,他們可是穿着浮玉宗外門弟子的道袍!
“徐師妹是憐惜他們?”
徐臻搖搖頭道:“我哪有資格憐惜别人,不過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罷了。”來日她如果遇到了這種事該如何是好?
“不是就好,修真界可最忌諱生出憐憫之心。”
此時徐臻倒是對這金旨安有些刮目相看,對方剛才敢對那蘇師姐直言勸解救下陳氏兄妹可見不是畏首畏尾之輩,反而有幾分擔當,可是之前陳沐芳威壓自己時卻選擇避而不見,是看自己修為低沒有利用價值?可是他救了陳氏兄妹又貪圖了那蘇師姐給的丹藥卻是為何?這難道不是收買人心的好機會?
“金師兄怎麼不去看看陳師兄?”
“你是想說我怎麼不為他們送上丹藥?”
“是,為何?”
“徐師妹,你可知聖米恩鬥米仇?我救了他們已經大恩,要是還送上丹藥,他們該覺得我傻了。徐師妹不是也沒上前?”
“與我無關,與我無利,而且,那陳若英曾出言嘲笑我,我此時要是上前豈不是會被她多心?”關系被當做嘲笑可就得不償失了,況且徐臻本來就不想違心關懷。
不知道是不是陳若英嬌豔的容貌讓那蘇師姐看不順眼,陳若英的傷都在她的臉上。
金旨安聽着哈哈一笑,伸出一隻手對徐臻道:“徐師妹真是率真又機敏,難得遇到這麼志同道合之人,我們交個朋友?”
憑借幾句話就能判定志同道合嗎?徐臻不相信,可是對方眼神真誠,形容灑脫,徐臻也微微一笑一掌擊了上去。
兩人看陳沐芳已療傷完畢終于走上前去。
“你們沒事吧?”
“沒事,多謝金師兄。”
“沒事就好,在宗門之外,萬事都得小心。”
“多謝金師兄。”
“不怕告訴你們,福星閣就是蘇家的産業,你們還要去嗎?”
陳若英瞪大雙眼看了一眼她哥,陳沐芳一臉驚訝,但是片刻後他還是點頭道:“多謝金師兄告知,我們今天出來就是為了買靈材,材料還沒買齊自然是要去的。”恐怕不隻要去,而且還要多花些靈石,來還剛剛金旨安的人情。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一行人跟着金旨安向福星閣而去。
“阿臻,你不喜歡陳師兄他們?”
“沒有。”
“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