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爾妲小姐你是對的,這個世界需要這份職業,隻要還有人性存在,這份職業就不會消失。”
戴夫他滔滔不絕地講述着。
還好自己不需要上這個政治課,根本無法理解他到底在說些什麼。缇爾妲這麼想着看向了伊爾迷。
伊爾迷的雙眼一貫地看不出有什麼感情波動,判斷不出他到底在聽還是在發呆。
這種枯燥無聊,難以理解的東西弟弟肯定不感興趣,不過這個政治課程席巴規定每周會強制要求上三個小時。
“缇爾妲小姐,您可以離開了,”戴夫帶着微笑對缇爾妲開口,“您不需要浪費時間聽我這個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廢話。”
“好的,”缇爾妲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半分尴尬,毫不猶豫地起身,然後看向伊爾迷,放緩了語氣,“伊爾迷,我先去完成一個任務,你明天的訓練我會接手一部分。”
伊爾迷歪了歪頭,盯着缇爾妲的背影,雙眼看起來空洞又出神。
“呵呵,伊爾迷,别做爪牙,尖牙利爪是需要經常更換的,”戴夫毫不介意地對伊爾迷開口說道,“你姐姐是例外中的例外,你不是她,也做不了她。”
“規則是誰制定的?”伊爾迷突然開口提問。
“規則?什麼規則?你們的父親将我這個死刑犯撈出來,就是想讓你們明白,現實不是強者制定遊戲規則這麼簡單,當然了,如果有着壓倒性的力量那就另當别論,”戴夫用手背狠狠地插着他那通紅的鼻子,嘿嘿一笑,“這世上的真實從來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想要什麼?其他的都隻是枷鎖而已。”
“我真羨慕你的姐姐。”
伊爾迷又不說話了。
……
席巴再度坐在他那間裝修風格詭異的客廳裡。
“我尊敬的主人,我現在就可以預言,您的這兩個孩子注定水火不容,哦哦,您别激動,我不是說他們會變成非得殺死對方不可的關系,隻是他們注定不會走在同一條道路上。”
在面對當代揍敵客的家主,戴夫也還是那麼瘋瘋癫癫。
“你的預言要真那麼準确,怎麼預知不到你會被衛兵抓起來拘禁,投入大牢呢?”席巴皺起眉的樣子不怒自威,換成一個普通人這個時候已經吓得跪倒在地上了。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預知到結局呢?打動聽衆的心才是政治家最引以為豪的資本,我的演講居然能夠引起當權者的重視,還有什麼比這更大的肯定與贊譽嗎?”
戴夫毫不在意地大笑。
“您如果隻是想要一個隻知道奉承的馬屁精,又何必将我救出來呢?”
“其實伊爾迷這個孩子很有天賦,面對那些隐藏的陰謀詭計他都能很敏銳地找出來,”戴夫誇贊道,“正因如此,他是絕對不可能因為姐姐有着遠超自己的天賦就能心甘情願的折服的。”
“因為他總是不說話,所以我也判斷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但伊爾迷絕對有自己的想法。”
“呃,作為一個父親,教育孩子還真是不容易呀,說一件讓您感到欣慰的事情,他們認為自己是揍敵客的一份子,不管怎麼樣,你們是家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席巴闆着一張臉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