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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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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主想要嘉獎我嗎?”槍兵的聲音裡像是含了蜂蜜一樣甜,又在盡力壓抑這種喜悅,“那……我可以鬥膽提出一些小小的請求嗎?”

陳山煙看這人可憐兮兮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心軟,當即大方道:“你盡管提,别把我銀行卡裡的錢花完都可以!”

真的?迪盧木多内心閃過一串用字符都不能完全表達的想法,他希望陳山煙在接下來幾天都能乖乖待在據點不要問為什麼,等他出去把敵人一個個殺完把數據搞到手,就收拾東西回老家;又或者他希望陳山煙可以再給他多一點的信任,包容和理解,要比之前更多更多,這樣迪盧木多才能近乎強硬地讓陳山煙避開哪裡,躲過死亡……又或者他還想要更多……

理智在這個時刻及時給迪盧木多拉了一條警戒線,提醒迪盧木多把那些未能宣之于口的想法壓下去,就連迪盧木多自己都有這種感覺:他有更過分的想法希望陳山煙滿足他。

“我希望您能再抱抱我。”迪盧木多說。

陳山煙對這個要求不太理解,但接受良好。迪盧木多又提出站着會累到她,請陳山煙坐到床鋪邊,等陳山煙坐下後,迪盧木多立刻就跪在了房間柔軟的地毯上,張開雙臂把陳山煙的腰摟了個滿懷,他擡頭看了一眼愣怔的陳山煙,像小獸一樣耍賴地把臉埋進了禦主的大腿裡。

“……迪盧木多,”陳山煙遲疑了一下,把手放到了迪盧木多背上,聲音裡充滿了顫抖:“你這樣……是不是缺母愛啊?”

迪盧木多不說話,就把臉貼在陳山煙的西褲面料上,像是打定主意不擡頭了。

陳山煙說完,沒得到回應——迪盧木多的回答就是把臉在她的膝蓋上蹭了蹭。

陳山煙腦裡閃過一串“原生家庭對人的影響”“經曆過時間循環是否會對人造成PTSD”和“心理創傷的治愈”,試圖給迪盧木多現在的迷惑行為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吧給不了。

但陳山煙是個善解人意的好禦主,她慢慢撫摸和梳理着迪盧木多黑色的半長頭發,在内心感慨這頭發發質挺不錯的。

……像是在撸狗。

和陳山煙擁抱實在太……太舒服了。

溫暖的體溫,她身上那款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墨水的味道,柔軟織物的觸感,還有陳山煙纖細有力的手指梳理過他的頭發,指尖觸碰到頭皮,那種慢慢的酥麻感簡直要從頭皮一路竄到他全身;環住陳山煙勁瘦的腰肢,就像可以把她全部揉到懷裡保護起來一樣……陳山煙的手指摸過迪盧木多背部的皮甲時,即便隔着一層皮革,背部肌肉被手指摸過的那一刹那,簡直讓迪盧木多想要發出舒适的喟歎。

她在那裡,陳山煙就在他的雙臂中,她就好好地在這裡,沒有比這更讓迪盧木多感到平靜和安甯的事實,隻要陳山煙在這裡,迪盧木多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停駐在這兒。

如果能和吾主有肌膚接觸就更好了,迪盧木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陳山煙的手指拂過,要是能和吾主用臉頰蹭一蹭……迪盧木多趕緊打住自己的想法,這可不是從者該向禦主提出的要求,也太不符合禮節了!

但是,迪盧木多還是誠實地對陳山煙請求:“吾主,剛才您撫摸我的臉頰……”

從上方傳來陳山煙輕輕的鼻音:“嗯?”

迪盧木多閉緊眼睛,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根在持續升溫:“請,請再來幾次,可以嗎?”

陳山煙的内心在持續震動。

啊這?啊這?

用手摸臉這種親密的事情……不是,迪盧木多,你在想什麼?你知不知道這種動作常見于父母對孩子,主人對寵物啊?

看見迪盧木多快要紅透的耳垂,陳山煙的内心閃過不解和疑惑,但,好禦主從來不會問太多,陳山煙滿足了迪盧木多。

她的手指從迪盧木多後腦勺繞過來,從英靈的眉弓開始,一點點劃過他高挺的鼻梁,來到輪廓分明的顴骨和下颌處,像是為了緩解這個動作的過于迅速,陳山煙還自認為貼心地幫迪盧木多按壓了一會兒太陽穴。

在食指有意略過線條飽滿的嘴唇直接去腮和脖子的連接處時,迪盧木多下意識将頭移動位置,用手将陳山煙的那隻手捏住,然後,讓女士的手觸碰到自己的嘴唇。又往下巴移動,直到确認陳山煙的手指可以托起他的下巴。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未遠川大橋。

在同一時刻,迪盧木多和陳山煙都可以确認,對方和自己的臉頰一樣,達到了一個突破平均數值的高溫!

兩人的耳根都在這時紅的不得了,迪盧木多觸電一般放下了自己的手,陳山煙沒反應過來,她盯着迪盧木多那張漂亮英俊的臉蛋,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什麼,迪盧木多就已經從懷抱她的姿勢站起來,魔力模拟的身軀也完美模拟了長期跪坐後驟然站起的眩暈和血液上湧。

迪盧木多一個踉跄,陳山煙下意識去扶,手拉了他一把,這下可好,迪盧木多徹底栽進了陳山煙懷裡,被抱住了。

“抱歉,吾主……”迪盧木多恨不得把臉埋進陳山煙胳膊裡,“是我失禮了。”

陳山煙語氣飄忽:“不,是我失智了。”

“啊?”

陳山煙的語氣還是那樣,手卻下意識摸着迪盧木多的頭開始安撫,“是我的錯,我看着你那張臉喲,就什麼重話都說不出口了,你有什麼錯呢,你就是可能有點心理創傷,缺乏母愛,對我有一些不合時宜的,但又合情合理的心理依賴罷了……”

迪盧木多臉漲得通紅:“吾主,我沒有!”

陳山煙用憐憫和慈愛的目光看着他,“别說了,我都懂,你是不是心理上感覺自己很脆弱,害怕我離開或者再次死去?是不是整天提心吊膽害怕之前經曆的事情再來一次?”

“你看,希望和人有親密的肢體接觸,希望我接納你,包容你,心理學上說這種半跪依靠他人的姿勢表示人希望自己回到小時候,回到一個可以依靠長輩的時間段,這說明你的内心需要安撫,你缺乏安全感……”

“你想讓我撫摸你的臉,甚至把手放到下巴上,這等于把你的頭放到我的手中;你希望有誰能給你命令,指引和依靠,你希望有一個可以讓你完全依靠和完全交付身心的人……主人一樣的存在;我有過了解,這涉及到一些精神依賴和精神控制,常見于SM……”

迪盧木多越聽心髒跳的越快,隻能無力地反駁:“不,我不是,我隻是……”

陳山煙見他這副樣子,還以為自己說中了,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這沒什麼不好說出口的,我知道你由于前兩次的經曆,可能對我有一種特别的在乎和依賴,或許對于你來說,我作為禦主就是你存在于世的證明和錨點,你本能地渴望我的陪伴,這沒什麼。”

“我自認為還算一個不錯的朋友,嗯,長輩,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和我說說看,我很樂意幫你開解,或者提供一些聊勝于無的精神支撐。”

迪盧木多:“真的不是!”

他腦門一熱:“我,我可能有一些和您說的符合,但不完全是這樣的!”

陳山煙還是那副眉眼彎彎,一臉“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找補”的樣子,迪盧木多看見她這樣莫名就有種沖動,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倒出來:

“真的隻是對您依賴和渴望陪伴的話,也用不着這樣,”他語速極快地說道,“我喜歡您的手摸我的臉,還有嘴唇。”

迪盧木多強迫自己盯着陳山煙的眼睛:“英靈對自己的身體有絕對的控制力,隻要我不想摔倒,就幾乎不會摔……我隻是希望找個借口和您靠近;您的手……”他抓起陳山煙的手,自己支起身體,讓陳山煙的手碰到他的唇,他的唇有些抖,然後他讓禦主的手從嘴唇,摸到下巴,摸到他仰起的脖頸,露出的喉結,再往下的鎖骨,胸膛……

陳山煙的腰背完全僵住了,她的臉上寫滿了迷茫,雙眼裡透着讓迪盧木多停下的意思。

“我喜歡這樣,您的觸碰對我來說,很舒服……求您,求您多這樣做,吾主。”

陳山煙找回自己的思維,嗫嚅着說:“不,迪盧木多……把我的手松開……”

槍兵懇求地拒絕執行,“我,我想告訴您,就這件事,就在今夜我恐怕冒犯您,我渴望您,我渴望您對我做的任何事情,您對我說的話,做的每一個動作,隻要能和我有關我都感到無比欣悅,對不起,但是我真的……吾主,求您,求您……”迪盧木多的聲音哽咽起來,“我……”

陳山煙的手不再嘗試抽出,任由迪盧木多拉着去覆蓋上他寬闊的胸膛,手掌下摸到的是英靈滾燙的身軀。

“抱歉,吾主,”迪盧木多輕輕地說,擡起陳山煙的手虔誠地親吻她的手背,卻在臉頰上流下了熱淚,“我對您……我對您……”

未盡之意是兩人都知道的,迪盧木多唾棄自己的無恥,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就說出這樣的話,讓吾主為難呢?

那隻被他親吻的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像是憐愛,又像是撫慰,迪盧木多自覺地貼上去,追逐那隻手給他的溫暖。

他多希望時間都停留在這一刻,迪盧木多不敢去聽陳山煙會對他的話表露出怎樣的态度,羞愧,憤怒,尴尬?還是恨不得立刻就用令咒讓他自裁?

直到大約幾秒過後,他聽見陳山煙的呼吸略微急促起來,她彎下腰,托起迪盧木多的頭,靠近他,嘴唇開合地吐出幾個字:

“我知道。”

迪盧木多有一瞬間的怔愣,陳山煙從床鋪上滑下來,兩個人在地毯上面對面地坐着,他被禦主擁抱上來,陳山煙重複了一次:“我……我知道。之前就知道。”

“好像,我們之前就有點暧昧了,隻是你沒有明說,我也是在同事提醒之後才意識到的。”

“但是,因為自己之前的死亡而讓你産生的愧疚和自責,由此讓你産生的所謂吊橋效應的愛情真的是愛情嗎?我也不确定,這有對你不公平的嫌疑,你隻是一個責任感太強的英靈而已,感覺如果我先說的話,你會真的讓我滿意而答應我的,我非得等你自己說出來。”

“吾主……”

“再讓我抱一會兒吧,迪盧木多,戰争時刻确認這種事情太倉促也太不負責任了。”

陳山煙閉上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氣。

“如果我們在戰争結束後都能活下來,你可盡情向我宣洩你的情感……一切,我也會。”

一分鐘左右的安靜後,迪盧木多抱着陳山煙問:“所以,您答應了……”

陳山煙:“話不能亂說。”

迪盧木多沒忍住,“就是答應了吧。”

陳山煙被迪盧木多用腦袋蹭了蹭,終究是吃軟不吃硬,嘀嘀咕咕地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得等到我們回去才有一個定論,現在?現在就是薛定谔的小貓咪,你的提問會讓答案的狀态産生改變。”

迪盧木多問:“哪種改變?”

陳山煙勾起不懷好意的惡魔微笑:“我怎麼知道?可能上一秒就是不答應,下一秒就是答應吧?”

迪盧木多哀嚎:“吾主,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陳山煙揪了迪盧木多的頭發,“我是禦主我說了算。”

迪盧木多退讓了:“那我還想再多抱您一會兒。”

陳山煙點頭:“這倒是可以有。”

迪盧木多得寸進尺:“可以抱着您睡覺嗎?”

陳山煙立刻否決:“這不行。”

第二天早上當陳山煙坐在療養院的餐廳吃早飯的時候,迪盧木多仍有一種恍惚感,他簡直不敢相信,就在昨天晚上,他和陳山煙的關系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新階段。

哪怕隻是口頭約定也很好,他的禦主所給出的擁抱已經不同以往,這是來自禦主的信任,朋友和親人般的關懷……也更是情人的暧昧和憐愛;盡管沒能得到擁抱陳山煙入睡的特權,但是睡前陳山煙勾過他的下巴,給了迪盧木多一個印在側臉上的親吻。

迪盧木多記得陳山煙提過她是個三十年母單,沒談過戀愛,這或許就是第一次愛人的陳山煙所能做出的最出格的舉動,在他們還不能正式确認關系前。

他們原本的關系就已經很親密了,再增加一個也沒什麼。迪盧木多靈體化注視着陳山煙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她喝掉了一杯牛奶,消滅了盤子裡的所有黃油土司和煙熏培根,又嫌不夠,再起身去餐盤裡拿了水果和雞蛋。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陳山煙的睫毛是沒經過修剪和刻意打理的模樣,長而密集,斜着看有一個鋒利的弧度,但并不顯得誇張,英靈良好的視力讓迪盧木多能看見有幾根睫毛帶着自然的彎曲。陳山煙眨動眼睛,她的注意力被閉路電視上的新聞吸引了,女主持人正在介紹最近大霧天氣的頻繁和一個連環殺人犯的屍體被發現的事情。

這樣看着她明明浪費時間,也沒什麼意思,但迪盧木多就是覺得自己還可以看很久。

新的一天,陳山煙派給迪盧木多的任務依然是偵察,最好拿着地圖去已經表明出來的魔力濃度較高的地方看一看。

“柳洞寺,遠坂家附近,還有這座廢棄教堂,你昨天說你已經偵破了幾個參賽者的據點,那麼就在不驚擾的前提下再去看一看吧,如果可以,愛因茲貝倫家族和遠坂家族都想接觸,他們應該知道更多關于聖杯戰争的事情……”

陳山煙有些苦惱,但還是囑咐迪盧木多以自身安全為上,避免直接沖突。

不過迪盧木多要是聽話,之前兩次經曆就是白經曆了;靈體化在冬木市遊蕩的槍兵極其不講武德,柿子先挑軟的捏;可能因為迪盧木多一晚上幹掉兩個從者的戰績讓剩餘的陣營都有了危機意識,但大家信息不互通,又不知道是誰幹的,導緻有些陣營選擇先下手為強,為了獲取更多的情報,不得不将自己暴露于外界。

比如說延續上一周目計劃,去炸掉酒店的Saber的禦主衛宮先生,迪盧木多耐心等待到夜晚時分,當衛宮切嗣在和言峰绮禮交戰時,突然沖出,打了雙方一個措手不及,出發前由國家級頂尖道士給予的隐匿氣息的法器遮掩了他的面容和身形,在衛宮切嗣激發手背上的令咒前,迪盧木多的動作比他還要快,提起紅薔薇就将衛宮切嗣的左小臂整個斬下,經驗豐富的魔術師殺手立刻找準機會試圖逃走,在槍兵身後的言峰绮禮利用這一點空隙,奢侈地消耗了一枚令咒,将不遠處的刺客們召喚到自己的身邊,并命令哈桑們将自己帶離這個戰場。

探究衛宮切嗣的行為邏輯和搞清楚對方是否是同類固然有趣,但要是把命搭上就不值得了。

看着竭力忍耐斷肢痛苦的衛宮切嗣,迪盧木多的内心有一些快意但不多,畢竟上一次,他和陳山煙就是死在衛宮切嗣的突然反水中;不過,聖杯戰争的戰場上,道義也是很無用的東西。

隻要在這裡殺死他,Saber就會因為失去禦主而退出戰場,而就迪盧木多掌握的情報而言,亞瑟王傳說中的治愈的劍鞘,并未被放在禦主身上,而是存放在那位人造人體内。

啊啊,用吾主的話來說,這裡就是劇情的選擇關卡了吧,不同的選擇導向不同的結局,不過玩家可以重來存檔,我卻不行;迪盧木多冷漠地揚起紅薔薇,我必須把握每一次機會,将其當作最後一次。

血液噴濺,迪盧木多擦拭幹淨臉上的血迹,沒有絲毫拖沓地靈體化離開。

回到據點,陳山煙一如既往詢問他的偵察結果,迪盧木多給出了完美的答複,他實打實地去了地圖上标注的地點利用儀器獲取了數據,英靈代勞要比禦主親自出去更安全。末了,迪盧木多輕描淡寫地告訴了陳山煙自己碰上了Saber的禦主,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沒有從者保護,不過大好機會不能放過,他就順手收割了勝利的果實,這個時候Saber應該已經回歸英靈座了。

說完的迪盧木多忐忑不安地等待陳山煙對自己的批評或斥責,畢竟以禦主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道德水平來說,她極有可能并不贊同英靈以絕對的實力優勢碾壓身為人類的禦主。

“這便宜撿的有點讓我不安心啊,”陳山煙卻隻是琢磨,“你赢的太容易了,根據運氣守恒定律,你接下來就會陷入苦戰,甚至遇到很難對付的敵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戰争就是戰争,根據國際公約,隻要敵人沒投降,那就是可以繼續攻擊的,戰場上隻是不殺醫生,炮兵對上後勤兵照樣殺,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大聖母好嗎?我不會說你的,嗯,幹得好,迪盧木多,不管是不是撞上好運了。”

已經死去三個英靈填充進小聖杯了,隻需要再死去兩個,小聖杯就會被啟動,這是來自參謀部的資料,小聖杯的啟動并不需要全部英靈的死亡,但打開通往英靈座和根源的通道需要。現在剩下的是Archer,Rider和沒有死在三王之宴中的刺客們。

迪盧木多殺的太快,這才聖杯戰争第二天。如果剩餘選手都不是迪盧木多這樣的審時度勢派,那戰争的結果将在三到四天後分出。

所以,接下來迪盧木多打算隐藏自己,俗稱,苟起來。

這并不是說他打算留在據點,相反,迪盧木多要盡力在冬木市到處晃悠,給其他人一種“Lancer陣營的據點就在冬木市内”的錯覺,把注意力引開,讓留在市郊療養院的陳山煙不被注意到。

然後在某天迪盧木多在據點給陳山煙泡咖啡的時候,陳山煙到陽台上晾曬外套,就是這短暫的時刻,一枚特殊的子彈從遠處發射,在陳山煙轉頭看向迪盧木多的時候,子彈鑽入了陳山煙的心髒,從受傷到死亡,不超過一分鐘,在最後的時刻,陳山煙留給迪盧木多最有價值的信息是:她全身的魔力回路受到了極大的破壞,由此帶來比心髒破損,動脈停滞更劇烈的痛苦。

熟悉的眩暈感襲來,迪盧木多又跪在了陳山煙書房裡的木地闆上。

哈,四周目,迪盧木多自嘲地笑了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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