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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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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中日德三國料理混雜的午餐,下午的主要事宜就是先去解決間桐雁夜的後顧之憂——間桐櫻。

怎麼解決呢?間桐雁夜賣自家長輩賣的非常幹淨利索,有了他的交代,間桐宅内的魔術結界和工坊在三組面前一覽無餘。

“然而,僅憑我自己是辦不到的……”間桐雁夜如此說道,“我在剛召喚出Berserker的時候也想過,憑借Servant超凡的力量救出櫻。”

“但是,我的魔力都是刻印蟲提供的,那個老不死的家夥,嚴格意義上根本不能稱之為我的父親,為了追求根源,他用了各種辦法延長自己的壽命,從不知何時起,一直到今天。他到底是不是人類都很難确認。”

間桐雁夜這麼一解釋,大家都明白了——蟲子是間桐髒硯給的的,間桐雁夜沒了蟲子就沒有魔力,那麼命令Berserker自然也無從談起了。

問題繞回來:從者想要破壞一個接近衰敗的魔術世家的工坊還是很容易的,但作為終極Boss的間桐髒硯實力究竟如何呢?

根據間桐雁夜的叙述,這是一個對家族流傳,獲取聖杯和追求長生非常固執的老不死,想要救出櫻,勢必會遭到對方的阻攔。

衛宮切嗣手上拿着香煙,但并未點燃。

他說:“我需要一個密閉的空間,足夠多的炸藥,超高溫的滅活,還有三名從者。”

“需要一個寶具發動超飽和攻擊,至少要徹底夷平間桐宅,這方面,間桐雁夜,你沒有問題吧?”

“能讓這個培養無數蟲子,讓櫻倍受折磨的地方灰飛煙滅,我巴不得如此。”

衛宮切嗣看向陳山煙:“這些東西,你需要大概多久準備?”

陳山煙停下在筆記本電腦上不停打字的手指,她回答:“結界和法陣需要半個小時,物資傳輸需要兩個小時。”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觸碰到魔法邊緣的【乾坤移】,本質作用就是借助大量的魔力消耗跨越空間傳送物品或人員。

硬要說的話,成熟完整的法陣早在本世紀初就被國内道士開發了出來,一開始研究人員都很興奮,希望這項技術可以廣而告之,在軍事和物流領域起到作用,但是巨大的魔力消耗和隻能運送限量的非生命物品限制了這個法陣的應用。

陳山煙所接收的每一次來自特安部打包過來的物資都是經過仔細挑選後傳送過來的,每一次法陣的使用,都在隐蔽地抽取地脈中的靈力,一次兩次還好,隻會造成花草樹木的枯萎,倘若要做到像快遞那麼頻繁地發送,那就會導緻一片土地上不能住人。

因此,乾坤移這個陣法隻會在具有一定等級的各市特安部設立,非必要不會啟用,一般用于緊急物資的傳送。

至于人員的傳送,迄今為止法陣通過了小型動物,但還沒有試過靈長類,陳山煙就沒有把自己放到陣法中試過。愛麗絲菲爾那一次檢測,還讓國内許多神秘學專家連夜趕來圍觀——人造人也是人,國内陣法研究靠這個又有了新的研究素材。

“時間很充足,”衛宮切嗣并不意外聽見這個回答,“我們需要先行确認目标的存在,随後進入工坊内部,外圍的工作交給你,Saber和Lancer進入内部,至于你……”目光轉向間桐雁夜,“你好歹是一個魔術師,到時候護送那個女孩出去還是可以的吧,她會接應你。”

陳山煙敲下鍵盤上最後一個鍵:“那麼,下午的行動時間定在四點半,諸位沒有異議吧?”

“沒有。”

“可以。”

“我沒有問題。”

“吾主,可以。”

衆人都表示同意,陳山煙也不多說什麼,收拾東西,徑直出了房間,來到庭院中,迪盧木多再次适時地遞上繪制法陣必備的材料。

……衛宮切嗣選擇的這個地方靈脈應該不錯,可以經得起乾坤移的消耗。如此想着,陳山煙手腕穩當,在地面上落下了第一筆。

市特安部大樓。

“媽呀——這天真的是要冷死了,”一早過來上班的警員們如此寒暄,“夏天覺得熱得要死,現在一降溫,反而不适應了。”

“才秋天呢就這個溫度,不知道今年冬天冷成什麼樣。今早上起來我覺得鼻子塞得很,被窩冷冰冰的,我都想穿秋褲。”

從旁走過來交夜晚的同事,提醒他們:“大早上的清醒點,我們姐妹幾個先去補覺了,記得看看有沒有新發送過來的文件。”

“哎,李姐慢走,剩下的交給我們來弄。”

技術部的年輕人照常泡了一杯茶喝,正待要倒入茶葉,忽然傳來一聲提示聲。

這是那邊的文件跨越了時空的時間差,總算傳輸過來的聲音!

年輕人趕緊把茶葉包放在一邊,忙不疊地打開文件,嘴裡還在喊着:

“哎!哥幾個!來活了來活了!人都過來!”

“她好大的胃口,和Saber一組結盟還不夠,還想辦法拉攏了Berserker一組。”參謀團的中年人拿着新出爐的報告翻來覆去,看似批評,但他面上褶子都跟包子壓扁似的笑開了,“這個小陳還是有點東西的。你看她報告裡寫什麼僥幸對方目标不沖突,實力較弱好拿捏,但是拉攏狂戰士一組,減少樹敵,緩解劍組人造人的境況,還能變相引導弓兵和騎兵先決出勝負,消除強力對手……三組結盟的從者不回歸聖杯,那麼聖杯崩潰的時間也就大大推遲,給自己留下了充足的時間騰出手解決這個問題——”

中年人說完,看向自己旁邊的一位老者,正是之前被人攙扶着進入檔案室的嶽老先生。這位參謀團的主事人笑道:“小同志創造了這麼好的條件,您也可以安心了吧?大聖杯的觀測研究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

嶽老先生:“你先别得意的太早!後半點人家還報告了愛因茲貝倫家族那個人造人的狀況,要是那邊的大聖杯魔力真的充裕到這個地步,恐怕此次聖杯戰争……聖杯的下場不是提前降臨,就是提前崩潰。”

聽到這話,中年人收起了面上的笑容,“雖說我們這邊的聖杯延緩了形成是好事,但是小陳那邊也很危險。”

“根據這個,也大抵可以推出為什麼小陳會被選作冬木聖杯的禦主了吧,話說,學界不是一直有種很流行的說法嗎,就是說聖杯自己也有一定的自主意識……”

嶽老先生聞言略微思考,以科學嚴謹的态度糾正這個說法:“确切來說,是一種推測,有人認為自從愛因茲貝倫将小聖杯融入人造人體内後,人造人的意識可能會伴随肉身的死亡進入大聖杯内部,在曆代聖杯戰争中殘留下來,形成一個集體意識,也有人認為或許有英靈的殘餘精神未能完整回歸英靈座,導緻大聖杯吸收後借助魔力産生了自主性。”

“冬木聖杯要是也有意識,那麼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要打破兩個世界的隔膜了,我們這邊的聖杯幾次都未能降臨,攢了好多的魔力和精神殘留……就是不知道裡面反英雄的污染有多少。”中年人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那這麼說,試圖從我們這裡吸收聖杯魔力的冬木聖杯,此刻豈不是已經被污染,并且成為一個極度危險的魔力源?”

“單憑理論推斷,的确如此——此事重大啊!”

他立刻起身對門外的勤務員喊:“告訴大家立刻來會議室!叫秘書過來,把材料都發下去!”

下午時分,間桐宅。

這幢風格西式,不知為何透露出一股壓抑和陰森的宅邸周圍向來是沒有什麼行人通過的,要不是大門上的門鎖還是新的,住宅二樓的房間還會在夜晚亮起燈光,也不時會有傭人出入其間,周圍的居民們肯定以為這棟宅子沒人住。

這天,這棟住宅罕見地有一位年輕女士在周圍行走——她看上去像是在散步,并時不時停下來,像是覺得住宅周圍的樹木花草十分好看。

圍着這幢宅子繞完一圈,年輕的女士終于停下腳步。

她并非散步的行人,而是前來和同伴們對間桐宅進行圍攻的禦主陳山煙。

面對這麼一個大的面積,想要一筆一筆畫完一個陣法是很困難的,她也沒有時間精力去破解一個魔術世家的結界。

這個時候就是考驗陳山煙畫符本事的時候了,尋找不同方位的物理依憑,貼上濃縮了陣法,可以連接地脈的符紙,既然無法破除間桐家的魔術結界,那就在外面整一個更大的封鎖式陣法包住。

這種陣法甚至不需要咒語激發,當符紙貼上去的時候,法陣就會自動起效。

做完這一切,陳山煙往後略微退了一點,她對着暗處的衛宮切嗣點點頭,示意準備就緒。

“吾王,很榮幸還能與您并肩作戰。”

有着紫羅蘭色長發的英靈面對站在身前的金發少女,不同于之前在衛宮宅的躲避,這次行動是從者一同作戰,他不能再避讓。

“蘭斯洛特卿。”阿爾托莉雅上前扶起下屬為行禮俯低的上半身,“不要如此滿面愁容,倒是我的心中一直存在着疑惑,請卿務必要為我解答。”

“吾王,您請問。”

騎士王的碧眸倒映出湖中騎士的身影:“你究竟還有什麼願望或是執念,竟要寄托于聖杯之上——竟以狂戰士這一職階現世,不惜犧牲自己的理智……”

阿爾托莉雅仿佛笃定般猜測:“是桂妮薇兒的事情嗎?”

蘭斯洛特立刻回答:“并不是!桂妮薇兒是我犯下的過錯,是我未能恪守騎士準則和自己的貪欲引誘了她,我從未因此對您心懷憤懑……這并非我的執念所在!”

阿爾托莉雅略有驚訝,“那又會是什麼?蘭斯洛特卿……我仍然記得港口一戰時,你在Archer走後執意向我揮動武器,在未遠川時阻攔我……請不要顧慮!說出來吧,我究竟有哪裡做錯了,才讓你如此……”

如此憎恨我,以至于要現世,化作複仇的野獸來向我發洩你的憤怒嗎?

阿爾托莉雅記起騎士團中的騎士說她不懂人心——果真是如此嗎!征服王說她太過孤高,自己真的就如此失敗,不列颠在自己手中滅亡,騎士團在自己手下分崩離析,自诩為騎士王的自己,即使在聖杯戰争中,生前的下屬也會揮動寶具同自己交戰。

大至國家存亡,小至騎士與妻子的私情,這些事情都在自己的手中搞砸了。

“不!”阿爾托莉雅臉上那自責,愧疚的神情仿佛尖刀深深刺痛了蘭斯洛特,這位騎士的神情竟比自己的王變得還要痛苦,“吾王……您沒有錯,您沒有錯,錯的正是我才對!”

“這責任并不在您,錯誤并不由您背負啊,倘若我當初克制自己,倘若桂妮薇兒與您相守,後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我深深地,深深地懷念着過去您和我們并肩作戰的時光,您帶領我們取得勝利,為騎士之榮耀而前行。”

“卿希望用聖杯将時光倒流,将過去的遺憾都挽回嗎?”阿爾托莉雅顫抖着聲音問,“蘭斯洛特卿……我從未怪罪你啊,桂妮薇兒嫁給我是不幸的,自我拔出石中劍時,我将作為不列颠的王為國家獻身,身為女人的我注定無法讓桂妮薇兒幸福,她與你在一起才能獲得生命中最美好最真實的快樂。哪怕再回到從前,我也一定會祝福你們……”

蘭斯洛特對着自己的王露出了苦笑:“并非為了挽回遺憾……我正是為了我的過錯來贖罪的,王。”

“您的寬宏大量,您高潔的品行讓您如此大度地原諒了我,然而我不能原諒我自己,時光倒流,讓一切都不發生,這樣做和打碎碗碟的孩子偷偷把碎片粘起來有什麼區别呢?唯有受到該受的懲罰才算了結……”

蘭斯洛特低聲道:“唯有化作毫無理智的野獸,讓您将我當作對手擊敗,當您的劍刺穿我的胸膛時,我作為罪人的罪行才能得到清算。”

阿爾托莉雅卻聽得清楚,“别這麼說,蘭斯洛特卿,”她上前使自己的手與騎士的雙手交握,仿佛他們還如同過去一般是互相信任并肩作戰的君臣,“你并無過錯,過去的那些糾紛與争吵都如同雲煙般飄去了,卿不論如何,都應當珍重自己,何必為了所謂的贖罪而如此作賤自己。”

“倒是我……”阿爾托莉雅的眼神愈發苦澀,“或許崔斯坦卿說得對,是我不懂人心……你們明明是和我最親密的朋友,我的騎士們,我卻未能明白你們内心在想什麼,擔心什麼;明明桂妮薇兒與我結為夫妻,我卻未能理解她對幸福的渴望……”

“蘭斯洛特卿,你看,就連你的願望,我在生前也完全忽視了,讓你在這樣掙紮的痛苦中度過一生,倘若我知道,我就應該在那時明明白白,堂堂正正地告訴你,告訴圓桌騎士團的大家——我并不責怪你!蘭斯洛特!你依然是我的騎士,我親密的朋友——”

倘若生前就能化解他的執念,那麼是否蘭斯洛特便可就此擺脫心靈的掙紮,安然地同桂妮薇兒度過一生呢?是否便可以讓這位圓桌騎士團的第一騎士免于聖杯戰争的召喚,享受死後的安甯?

“吾王,請不要如此貶低您自己。”蘭斯洛特低頭注視着君主與自己交握的手——曾經他們還是君臣時,有在征戰中的出手相助,在勝利後的把酒言歡,“我始終堅信您是帶領我們所有人的王,您的信念,您的劍,都是我們前進的方向……請不要為此而對自己懷疑啊,請您繼續這樣,散發着光芒一般地走下去。”

“作為被您帶領着的,聽候您命令的蘭斯洛特騎士,我無比榮幸。”

“吾王,我在您的眼中看見了您的執念,您的動搖,您的憂慮——您至今,還在為什麼而揮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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