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不知道要多少年。”光束自嘲地說。
那個能量裝置是核能嗎?我問光束。光束搖搖頭,說感覺不是,理論上核能似乎也不能支持那麼久。光束說這是生産商的商業機密,也許他們實現了比核能更強大的能量來源也未可知。更重要的是:這個裝置還沒有實用過,每一個失蹤者目前已知的都被找到了 -- 這多虧了光束這些開源發動機開發者的工作,如今的救援飛船實際上真的很強。
當然了,這些都是理論。光束說我确實很幸運,每次事故都最終自救或者是得到了别人的幫助。光束說,他知道會有意外讓一切都無效的。光束說我的方式的極速地不去想它們,當我腦海中要想起這些時會快速制止這一切。
這一切我承認我這樣的凡人理解不了,當我們在家鄉的夜裡喝着茶觀賞着星光時,我們經常讨論我們這些膽小鬼:不要說面對太空了,連明天有可能被老闆炒鱿魚都會讓我們害怕得發抖,想想沒錢買食品,沒錢買各種東西,光是想想這種可能性都會讓人們縮頭縮腦畏首畏尾。
是真是的,在實現中光是失去工作就足以摧毀大多數人,這世上大多數的動亂不就是因為某些人們失去了工作或者感受到将要失去工作導緻的嗎?
光束說,這其實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因為在他行走的道路上其實已經有很多人走,在他之前就走的人鼓勵着他,在他之後走的人激勵着他。每一次他都得救了,因為有無數的人在路上,總有人伸出援手。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這是事實 -- 光束說。
光束說這些真的沒什麼可害怕的,你想一想死亡,難道它死亡更可怕嗎?是的,我的方法就是每當害怕時就想一想死亡。所以這一切真的沒有什麼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