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學習與大長腿

前兩天我剛見了光束，他和我說起了一件有趣的故事。起因是光束一位親戚又離開了自己穩定的工作來到星際聯盟的中心來學習，據說和光束一樣沒有留後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束的所謂“成功”鼓舞了家族中的後輩，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同樣冒險的旅程。作為鼓勵光束那位永遠考第一的大姐決定請這位勇敢的後輩吃餐飯。席間當然主要是大姐發表的各種指點，光束基本沒有多和後輩說話，因為光束很清楚這些後輩更想成為永遠第一的那個人。更重要的是光束還有着沉重的目标沒有實現，他并不認為自己有多成功--确切的是并不認為過往的光束有多成功。很多人也許隻是希望通過光束改變自己未來軌道的方式來實現成為他大姐的目标。但光束知道僅僅是第一個目标實現就有多難。

我們前面已經說過了光束在家庭耀眼的光芒下并沒有很認真地去進行學業，他考取的一些文憑也不過是滿足家庭的期望而已，當這一切都讓别人滿意，而光束自己覺得痛苦的時候，别人的期望就會成為強大的阻力。當光束決定開始新的真正他需要的學習時，大姐并沒有像對如今的後輩那樣支持他。光束的成功才是這些後輩得到支持的真正原因。其實就算支持也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因為光束要學習的是整個星球小鎮上從來沒有人掌握過的東西，這種技術先進到永遠考第一的大姐無法幫助他，光束交往的那位高材生也無法幫助他，其實我們現在也知道了包括光束後來進入的那個更高的學府也無法幫助他。因為那個技術實在太先進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獨力掌握。我一直覺得對這種技術的學習直接導緻了光束人生的悲劇，因為這太需要他犧牲太多其他的東西去掌握了。能挽救光束悲劇的人隻有他自己，我們都無能為力。

當光束進入那個擁有星際航行技術的學府時，光束很快發現他在這裡無法得到他需要的東西。學校白發斑斑的老教授坦承，他們并不知曉全部的技術，不過老教授信誓旦旦地表示，在這裡學好了基礎知識将來會實現各位的目标的。所有的同學們哀鴻一片，不過大多數人早就知道這些了，大多數人來到這裡并不是要改變自己的人生的，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大學嘛，那是很好玩的地方，誰說一定要學習的了。但光束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了，他并沒有按其他任何人的方式的渡過這些學年。光束很認真地跟着老教授學習完所有基礎知識後立刻發現了其中的問題：星際航行技術确實沒有掌握在學府手中。另外一個更可怕的事實是沒有人知道真正掌握這些技術的途徑，很多人甚至認為這種技術雖然存在但并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更不認為是光束能掌握的。但光束之前有過一段非常特殊的經曆，使他有特别的信心認為自己能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真的，大多數人沒做到自己想做到的隻是因為自己認為做不到而已。

不知道光束他花多少時間花了多少途徑去找到得到這種技術的途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最終光束得到了這個途徑，可怕的是這個途徑需要掌握太多的東西。所以光束很少再出現在學府中，光束說不需要，他在探索學習過程中已經把學分需要考試的内容都學過一遍了--那隻不過是星際航行技術中需要的極少組成部分而已。光束其實是很受異性喜歡的，但這時他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外表，就象某些人認為的那樣：一個人放棄自己首先放棄的是自己的外表，呵呵。

不得不說的是并不隻有光束一個人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和光束一起的消失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們倆在離學府很遠的地方進行着我們完全搞不懂的研究。有時候我們也去看望他一下，很不幸的是去看望他們的人太多了，這其中的有些人中會帶來很大的危機，不過我們要到很多章節後才會讨論這個問題了。

這時候光束的學習同伴起了大作用，因為他比光束更受異性歡迎得多很多，我們經常開玩笑說多虧他吸引了那些可能會對光束下手的狂蜂浪蝶，才讓星際航行技術得以順利進行。其實那時離成功還很遙遠，能讓光束産生吸引人的魅力其實是有點難的，因為女孩們其實都是很現實的--别看她們經常被各種花言巧語所欺騙。

我們前面已經說過了，其實很多的人并不需要在學府中學習，就象光束并不需要在自己的小鎮星球上太過努力一樣。所以很多人都有太多的精力去做别的事情。通常他/她們都是晚上來，光束晚上有時也會出去，看着他們做别的事光束也覺得是很好的放松欣賞夜色的時間。光束經常在這個時候喝着酒，看着夜色，看着夜色下面開心的他/她們，光束心裡也很高興。光束經常說他很懷念那段時光，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什麼都沒有得到，和現在一樣孤獨。

很多小說裡主人公努力的過程中都會有佳人相伴，其實這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