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鐘頭左右,大門口走進來幾個人。
他們脫掉礙事的黑袍。裡面是普通的灰色或黑色衣着,臉都是放在人群也不會讓人多看一樣的臉,他們臉上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睛狠厲非常。
“呦,貴客到了,這麼多人啊,以多欺少啊。”王嶶站起來,打架的事情怎麼能讓尊貴的任先生出馬。
為首的人咬牙切齒,仿佛忍受着多大的屈辱似的,朝身後招了招手。
後面兩個人推攘着一個小男孩進來,正是年家小少爺年泊安,男孩眼睛毫無神采,瞳孔毫無焦距,跟個傀儡似的。
年方志看到瞬間想上前,被王嶶攔住。
為首的開口道:“你們是為了找他吧,我把這個臭小子給你們,你把那幾個陰人還我,樹也給我。”
陽人得來不易,但是跟自己辛苦找的那幾個陰人比,還是輕了些。他還不知道李平已經暴露了,想的是後面讓李平再帶過來就是了。
王嶶哂笑,任滿全給他們引過來,可不是做交易的,她道:“笑話。”
笑話,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她突然發難,一個反手掐訣朝對方襲去,幾個人紛紛四散開來,堪堪躲過。
“既然來了,就全留下吧。”王嶶繼續發招,動作行雲流水,和對方纏鬥在一起。她發現其中一人招數熟悉的很,巧了不是,老熟人。正是前面和王嶶在陣中鬥法的人,巧的是對方也覺察出來了,早上打的他十分窩囊,現在正是痛痛快快打一場的時候。
王嶶之前打不過,那是因為那是黑衣人的陣,對方的主場。
現在呢,王嶶有大佬任滿全。
任大佬大手一揮,腳底下便生成了奇門陣,一揮手陣迅速擴散開來,直到把打鬥的幾人都包含在内。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進了他的陣,怎麼變幻不還是任滿全說了算。在任大佬的主場,王嶶腳下虎虎生風,仿佛有無數的力量朝她彙聚,對方卻是處處受阻,根本施展不開拳腳。
任滿全不時變幻陣中的的八門方位,處處以王嶶為吉,以對方為兇,逗幾個人跟逗着玩似的。
這簡直就是實力碾壓了。
王嶶和幾人同時纏鬥,打退一人,又翻身踹飛一人,然後踩在一人的胳膊上面騰空而起,高空之中手鍊飛出綠色藤蔓把年泊安綁住,然後王嶶使勁一甩,年泊安就朝着年方志飛去,年方志看到後,緊趕着上前兩步接住了,沖擊力把他震的後退了好幾步,但是他一直沒放開年泊安。
王嶶落下的時候,一腳又把下面的人踢飛了,一氣呵成,帥氣的很。
“漂亮。”小花精也不裝了,站在一邊鼓掌。
王嶶不再戀戰,收勢後飛快朝着任滿全跑去。
任滿全也沒沒再繼續逗幾個人玩,随手掐了個訣,手指一彈,頓時出現好幾道光芒,交互奔襲着朝對手而去,轉眼就把對方包裹起來,後面緊随其後又是幾道光芒狠狠打在了對方的胸膛上,人瞬間被打倒在地,都吐了血。任滿全又不客氣的補了幾下,直接把陣中的人震暈了。
這簡單的幾筆,把王嶶驚着了,大佬出手快準狠。
“我去,你這麼厲害讓我打什麼架啊,你就該沖在前面,讓我在後面喝茶啊。”
昏厥前,為首的那人想:大意了,原來那位真出手了啊。
人抓住了就好說了,後面任滿全打了個電話,迅速來了幾個所員把人帶走了,陰魂也帶走去處理了。
有任滿全在,年泊安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但是受驚過度,年方志帶着先回去了。